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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剩下我和一个小丫鬟。

当夜,我躺在床上,思索着怎么向侯府递消息。

隔壁传来了木床吱呀的晃动声。

夹杂着粗喘声和***声。

柳月如动情地唤着“阿瓒”。

我咬着唇,小腹一阵绞痛。

我在这里承受失子之痛,他们却在忘情地欢爱。

一夜叫了四次水。

每一次,都像在我身上插了一把刀,刀刀见骨。

第五次的时候,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欢爱声停了。

我知道,这是谢瓒犯病了。

郎中说过,他的病会一***一日严重,直至最后咳干心血。

以前我暗中为他调理,悄悄地往他的膳食里用药。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寻常风寒。

只有我知道,是绝症。

他的病最忌精元耗散,纵欲死得更快。

我脑海中闪过挣扎。

转念间,就算现在去劝他节制,恐怕他还会骂我善妒。

我从袖中取出已经泛黄的诊方。

上面“痨入心肺,恐难久长”八个字刺目惊心。

原想为谢瓒续命,如今看来不需要了。

我将诊方撕得粉碎,丢进炭盆里。

看着火苗吞噬掉诊方的最后一角。

我有些出神。

第二日,我让小丫鬟找一个可靠的小厮,去侯府送信。

没想到,却被柳月如发现了。

我被拖到了祠堂。

祠堂里,谢家的宗族耆老都在。

替我送信的小厮被五花大绑,背上插着写有“奸夫”的木板。

柳月如摆出一副痛心的样子:“弟妹,你怎么能做出通奸这样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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