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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生八零我踹团花成首富

跟徐芳结婚二十年,她在我生日宴送上离婚协议,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捐肝给我爸,我根本不会嫁给你。”

“我跟国栋其实没有血缘关系,他才是我真正爱的人。”

她表哥陈国栋紧紧搂着她,眼眶通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我眼前一黑,辛苦养大的儿子还不忘火上浇油,

“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你根本不是我爸,违心喊了那么多年我也烦了,识趣点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我气到突发脑梗入院,他们迫不及待拔了我的氧气管。

三人在我逐渐冰冷的尸体旁相拥而泣,

“等了那么多年,我们一家终于团圆了。”

再睁眼,徐芳趾高气昂地将那张捐肝同意书扔到我面前,让我签字。

这次,我毫不犹豫撕毁同意书,转身跟我爸说,

“之前提的跟首长女儿的婚事,我同意了。”

1

“你快签啊。”

“这小子有福气,捐点肝就能娶到我们文工团的台柱子。”

“赵晓峰,到时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啊。”

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再看到眼前徐芳那张年轻了很多的脸,我明白我重生了。

重生到了她让我签捐肝同意书的这天。

一院子的人围着我,都在等我签字。

徐芳满脸不耐烦,

“按理说你一个裁缝店的小老板是配不上我的。”

“跟你结婚也是看在你愿意捐肝给我爸的份上。”

“不过先说好,婚后你要出钱供我跟我表哥去国外深造,再给我爸妈在市里买个大房子。”

她那张喋喋不休的脸跟前世拔我氧气管的恶毒模样重叠在一起。

我下意识就把同意书推回去,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签!”

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安静。

谁都知道我对徐芳一直都是百依百顺,她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现在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她,有街坊忍不住插嘴,

“小峰啊,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徐芳更是抱着胳膊冷眼看我,

“赵晓峰你别得寸进尺,认识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确实,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就是认识太多年对彼此太熟悉,她才会觉得吃定我。

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其实徐爸的病根本没有严重到需要人捐肝的地步。

医生的建议是可以保守治疗,慢慢养。

可徐家觉得那样太耗人,在得知我的肝匹配后,就迫不及待骗我捐了。

前世,给徐芳她爸捐肝后,我还没恢复好,徐芳就叫我去给她家搬蜂窝煤。

她说她爸要静养,陈国栋要跟她排练,家里能干活的男人就我一个。

我给她家搬完整车蜂窝煤,造成伤口二次感染,只能再次手术。

从那以后,我的身体一直就不好。

徐芳却拿这件事取笑我,说我是个病秧子,没用的药罐。

重活一世,这字我是绝对不可能再签的。

见我一直不动笔,徐芳不高兴地催促,

“你到底签不签?赶紧签了,我还要跟表哥去团里排练呢。”

陈国栋开口嘲讽,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给叔叔捐个肝还要大家都哄着你?”

“要是我跟叔叔肝脏匹配,我肯定眼都不眨就签了。”

听了陈国栋的话,徐芳原本冷漠的脸顿时就笑了起来,

“国栋哥,你有心了,不像有些臭裁缝。”

看着他二人眉来眼去一唱一和的样子。

我忍不住冷笑。

前世徐芳也是这样拿排练来糊弄我。

我提醒她跟陈国栋之间举止过于亲密,影响不好。

她骂我思想龌龊,说陈国栋是她的舞伴,他们经常要在一起排练,没有什么不对。

她还反过来指责我像个土包子,不如陈国栋有气质。

又说我文化素养低,没有陈国栋有情趣。

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了陈国栋,她叫我别多想,说陈国栋是她表哥。

徐芳妈妈苏红梅也指天发誓,说陈国栋是她姐姐的孩子。

她姐姐救过自己的命,所以她才会对陈国栋好。

我相信了,后来还把打算建厂的钱拿出来供徐芳跟陈国栋去国外深造。

没想到我掏心掏肺换来的,是几十年的欺骗背叛跟理所当然的吸血!

见我迟迟不表态,徐芳终于发火。

她拿起同意书一把甩在我脸上。

“赵晓峰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签字,这婚我就不结了。”

我毫不犹豫将同意书撕成两半,并大声宣布,

“这肝我不会捐,这婚我也不结了。”

2

听到我的话,徐芳一愣,随即声音尖锐地问,

“赵晓峰,你什么意思?”

我看也不看她,

“就是字面意思,刚才大伙也都听见了,徐芳觉得我配不上她,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也就不上杆子往前送了。”

我话音刚落,一直在后面看情况的苏红梅就推着人群挤进来,站在我面前哭道,

“小峰啊,我还救了你爸的命呢,现在你不愿给你徐叔捐肝就算了,怎么还给小芳脸色看呢,你可不能没良心啊。”

街坊七嘴八舌附和,

“你爸是个瘸腿,你家就只有个裁缝铺子,论条件是你高攀了。”

“再说人家还是你爸的救命恩人,让你捐个肝也没占你什么便宜啊。”

之前我爸在家门口摔了一跤。

苏红梅正好路过,扶起我爸送去了卫生所。

她四处宣扬,说救了我爸一命。

我很感激,所以在得知我的捐肝条件符合后,当即就答应要捐肝给徐爸。

可后来我爸说,那天不知是谁在院门口洒了珠子他踩到才会滑倒。

前世,我只当是小孩子玩耍大意落下的,没放在心上。

直到我被拔氧气管时,苏红梅才在我病床前得意地说那些珠子是她撒的。

她说她那天就恨不得我爸这个累赘能摔死,这样我就能全心全意给他们家当牛做马。

那时的我动也不能动,只能躺在病床上流泪。

原来从这个时候起,我就被她们一家当作可吸血的冤大头。

而这一当就当了几十年。

街坊们还在喋喋不休,

“小峰,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呀。”

“就是,就你家这条件,还有你这人品,这要传出去,谁还愿意嫁给你呀。”

我还没说话,屋门“砰”一声打开,我爸一瘸一拐地冲出来,

“谁说没人愿意嫁!”

他把手里的照片怼到众人面前。

“这是我战友的女儿,我儿子的结婚对象。”

苏红梅止住哭声一下子把照片夺过去,只看了一眼就嗤笑起来,

“老赵,你也不用拿这种照片来唬我,不就是要你儿子一点肝吗?”

照片传到街坊邻居手里,他们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屑。

“这不是东方歌舞团有名的舞蹈家吗?人家能看得上你这个瘸子的儿子?”

我爸气红了脸,“人家家里现在只等我儿子点头答应,要不是被徐芳耽误,两人的事早就成了。”

院里的人笑做一团,“老徐,你这是摔跤把脑子摔傻了吧。”

苏红梅也笑里藏刀地跟我说,

“小峰,今天这字你签了,阿姨还认你这个女婿,这婚该结就结。”

“我们也不嫌弃你是个裁缝,彩礼就要最基本的三大件外加一套金饰。”

“你今后再好好供小芳去深造,等小芳进了东方歌舞团,你脸上也有面子,也不用你爸拿着个照片来糊弄人了,你说是不是?”

听了她的话,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这算盘简直将我从头打到脚,计算得明明白白。

见我态度冷淡,苏红梅把徐芳拉到我面前,笑得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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