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意识到,这三年来,夏沐阳不动声色地切断了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让我彻底沦为他的附属品,供他操控和羞辱。
最终,我拨通了大学闺蜜苏雅的电话。
“宁宁,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苏雅关切的声音,
“这些年我一直想联系你,但夏沐阳说你不想见任何人。”
我住到了苏雅的家里,向她倾诉了这三年来所经历的一切。
“宁宁,这已经不是婚姻问题了,这是犯罪!”
苏雅攥紧拳头,
“他用药物慢性毒害你,这是谋杀未遂!”
她拿出手机,给我看一条条的消息记录。
原来这些年来,她不断尝试联系我,却被夏沐阳一一拦截。
她甚至几次到我家门口,却被告知我不想见任何人。
“我一直觉得不对劲,你不是那种会忘记朋友的人。”
苏雅抱住我,
“对不起,我应该更努力地找到你。”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周密策划这场“假死”行动。
苏雅联系了她在国外的朋友,安排好了我的住处和治疗医院。
“这是新身份证件。”
苏雅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护照和身份卡,
“我朋友在移民局工作,这些都是合法的。”
我打开信封,看着照片上陌生的自己——短发、深色眼睛、完全不同的妆容。
“从今天起,你就是林茉莉了。一个将要开始新生活的女人”
苏雅说道。
我握紧证件,紧紧回抱着苏雅.
三年来,我第一次感受到真实的温暖和关心。
父亲去世前将家族企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留给了我,这也是夏沐阳当初接近我的主要原因。
三年来,他一直想方设法让我签署转让协议,但我始终没有松口。
然而,现实并没有给我太多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