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慕景川偶尔会出席宴会,西装,领带都是她亲自帮他搭,但那也都是一年多前的事。
想要说明真相也没机会。
宋词不想留在这面对慕夫人的质问,便没多说什么,转身上楼。
慕夫人的话音传来:“还造孩子,我送来的补品她一口都没动。”
“谁说吃补品就一定能怀上孩子,她不想吃就不吃,您何必生那么大气。”
宋词上到二楼拐弯时,只听见慕夫人无奈叹气:“你就护着她吧……”
再后面说了什么,她便听不见。
慕景川的衣服都在主卧的衣橱里,宋词按照他的喜好,又根据今晚宴会的性质选了一身,领带也恰好完美搭配。
她刚把衣服放在床上,慕景川进来。
“如果以后她再挑你刺,就推我身上。”他斜靠在衣橱边缘看她整理。
宋词直起身,又从衣橱拿了件烟灰色的衬衣,“下次,我会直接说出真相。”
她说过,不会再陪他演戏。
“行,那就看下次你有没有这个机会。”慕景川毫不在意,走过来直接从她手里接过衬衣,当着她的面开始一颗颗解身上衬衣的扣子。
宋词一阵耳热,扭头就走。
“替我打领带。”背后,慕景川说。
“你自己系。”
“那就别想离婚。”
说完这句,慕景川不再多说一个字。
宋词背对着站了片刻,只能又返回,拿起领带,踮着脚尖从他的脖子后面绕过来。
她的视线紧盯着自己的手,目不斜视。
慕景川就那么站着,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微微颤抖。
小巧的鼻尖,水润桃红的唇,再往下,天鹅颈一样的脖颈,玲珑有致的身形。
喉结不自主地上下滚动。
宋词的手霎时顿住。
她没有抬头,但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眼前阴影落下,他的呼吸已然靠近她的唇。
宋词猛地松手,将慕景川使劲一推,“系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说罢便调头跑出去,生怕他会追上来一样。
直到跑进自己的卧室,又锁上门,她靠着门背才急促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