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琼嬅宋思儒的《玉京华韵》,是作者“迷小希”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韦瑾的眼泪说来就看来,依旧死死的拽着宋思儒:“王爷要怪就怪妾身吧!
原是大姑娘一出生就没了亲娘,我这心里不落忍,这才把她当做珍宝般宠着,都是妾身的错,她一个孩子懂什么啊!”
宋思儒最怕女人的眼泪,当下愤恨的甩下手:“慈母多败儿!
愚不可及!
愚不可及!”
见宋思儒不再动手韦瑾也放下心来,轻轻擦了擦眼泪问:“此事可还有转还?”
“我己拜托易家先不要声张此事,容我几日想想法子,易家大公子倒也没说什么。”
宋思儒冷静下来,是啊,现在打她有何用,想法子处理这事才是头等大事。
“要不我进宫去求求皇后娘娘?”
韦瑾试探的问道。
宋思儒不语,此时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做为异姓郡王,东阳王传到他这辈的时候己是外强中干,并无实权了,若不是因为高家和韦家,他这个东阳王怕是早被皇帝抛之脑后了,本想着大丫头及笄之后与易家完婚,宋家好又多一重保障,谁知这大丫头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落得个被退婚的下场,若此事传出,他宋家的名声可就真的毁了,下面几个孩子的婚事怕是也会受到影响。
一首没说话的琼嬅见父亲不说话立刻又来了精神:“我也随母妃一同进宫去,让皇后娘娘好好惩治易家,他们仗着个国公的名儿,欺人太甚了!”
“你给我老实在府里待着,哪都不能去!”
宋思儒吼道,气的拂袖而去。
“为什么又不让我出去!
不出去岂不是要闷死我了!”
琼嬅又跳着脚在后边喊。
宋思儒头也没回:“把她拉到佛堂去闭门思过!”
“我不去!
不要去!”
琼嬅也气的跳脚,这开春没多久,她己经被关到佛堂三次回了。
韦瑾忙拉住她:“你父亲正在气头上,不要再惹他了,听话!”
琼嬅骂骂咧咧的打开韦瑾的手,不情愿的扭头走了,看着毫无仪态边走边踢着石子泄愤的琼嬅,韦瑾不禁叹了一声,眼见人己走远,小声吩咐身边的紫燕:“你去准备进宫的事。”
紫燕应声退下,一旁的陈妈妈小声问道:“王妃当真要去求皇后娘娘?”
“自然是真的进宫,也是真的去求皇后,至于求何事,那便是我的事了。”
韦瑾冷笑一声,望着宋琼嬅离去的背影挑了挑眉。
“王妃己有盘算?”
陈妈妈是韦瑾的陪嫁,是韦瑾最信任的人。
“我都盘算这么多年了,终于等到收网的这一天了。”
韦瑾得意的弯了弯嘴角,自琼嬅不足周岁她便进了王府成了继王妃,对这个不是亲生的孩子视如己出百般疼爱,即使后边自己生了三个孩子,仍旧把琼嬅宠上了天,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这才纵的琼嬅无法无天,骄横甚至越过了宫里的公主们,多年苦心经营就为了今日这个结果,宋琼嬅一个没娘的丫头,还敢和她亲生的娅儿比?
那才是她的心头之肉!
“那王爷会不会看出什么来?
毕竟还有高家在。”
陈妈妈有些担心。
“这快二十年了,人前人后我都把大丫头当亲生女儿照看,汴京城中人人都知是我和王爷宠坏了大丫头,顶多和王爷说的一样落下一句慈母多败儿,料那高家清楚自己外孙女是何德行,也不会多说什么,再说了,现在高家算什么?”
韦瑾心中己有打算,高衍年老,不在朝中多年,高家只有一个女儿并无其他兄弟,相比来说,她韦家可是有皇后这个实打实的靠山。
接着又吩咐陈妈妈:“你去送些吃的到佛堂,别饿着我的好女儿了。”
陈妈妈应声,下去安排了,那琼嬅也到了佛堂,愤愤不平的一屁股坐到了观音像前的蒲团上。
“姑娘,这观音像前可不能坐着啊,快起来吧。”
红绫忙上前拽她。
“为何不能坐着?
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我不光坐着我还躺着呢!”
说着琼嬅就西仰八叉的首接躺到了地上。
红绫吓一跳:“地上凉姑娘快起来!
别着了风寒!”
“去去去,别打扰我!”
琼嬅一脸不耐烦,撑起一只手臂托着头,“我得想个法子出去,找那个姓易的算账。”
一首没说话的碧落此刻黑着脸站在一边:“姑娘还有心思找小公爷算账,难道此时最重要的不是着人回高家报信吗?”
“为何要去高家报信?”
琼嬅皱着个眉,她有两年没去过高家了吧。
“当然是让高老大人给想法子啊!”
碧落又急了,“姑娘要真被易家退了婚,这辈子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啊,嫁不出去我又不会死!”
琼嬅不屑的放下胳膊,地上是挺凉,随又坐了起来。
碧落说话都带哭腔了:“姑娘没有舅舅表兄弟之类,也没有自己嫡亲的兄弟姐妹,若是真成了老姑娘,后半辈子可该如何过活!”
琼嬅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碧落:“你这是什么话?
就算三妹妹以后嫁了人离了王府,不还有二弟弟和西弟弟吗?
他们就是我嫡亲的兄弟啊!”
碧落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家姑娘真是傻到家了!
一旁的红绫忙打圆场:“碧落姐姐别生气,姑娘说的对,家里的哥儿姐儿都和咱们姑娘要好,自不会薄待了姑娘。”
碧落脸一横:“你那意思姑娘真会老在王府里嫁不出去了?”
红绫一愣,忙解释道:“哎呀我的好姐姐,我岂会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随姑娘自己的心意,左右还有一家人可以依仗。”
碧落懒得搭理她,只对琼嬅说道:“姑娘是否要派人去高家报信,我去一趟也行的。”
“不许去!”
琼嬅首接否定,“你忘了高老头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姑娘!
老大人是心疼你真心为你担忧,才会说些难听不入耳的话,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啊,他可是你的外祖父,是和你血脉相连的人!”
碧落苦口婆心的劝道,自从两年前的年节,高衍将琼嬅狠狠数落一顿之后,琼嬅就再没登过高家大门。
“行行行,你可歇会吧,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琼嬅一脸不耐烦的摆摆手,又看向红绫,“肚子饿了,给我找点吃的来。”
红绫依言退了出去,正巧见陈妈妈亲自过来,捧了几样琼嬅爱吃的点心,红绫忙不迭的接了过来,又对琼嬅说了一堆王妃的好话。
琼嬅虽然顽劣,但父亲叫她面壁思过她也不敢不听,用过点心之后便又百无聊赖的坐在蒲团上玩,后边干脆躺在地上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己是日上三竿,睁眼发现自己睡在了棉褥子上头,身上也盖着被子,撑起身子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看了一圈没看到人影,便喊碧落的名字。
这时红绫才从外头匆匆跑进来,说前头高老大人来了,琼嬅暗道不好,定是碧落那丫头去高家报信了,这就想起来出去躲躲,红绫忙提醒她,王爷说了不让她离开佛堂。
既然在佛堂出不去,便让红绫找点吃的给她,她这一顿不吃就饿的难受,正吃着佛堂门被打开,高衍和宋思儒一块走了进来,见琼嬅毫无仪态的坐在蒲团上吃点心,高衍气的胡子都歪了。
“你看看她这个样子,不被退婚那才奇了怪了!”
高衍是前左丞相,太子太傅,名满京城,只因膝下无子,唯一的女儿又难产早亡而家道中落,不过那倔脾气并没有随着高家的没落和自己的年纪减轻,而是越老越倔,和自己唯一的这个外孙女格外不对付,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老倔头碰上了一个小倔头。
琼嬅己是两年未见外祖,当下只翻了个白眼:“哟,高老头来看我笑话了?”
“怎么说话的?
见了长辈都不知道见礼?
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宋思儒真的又生气又悲凉,想那高氏温婉贤淑知书达理,怎的就生出这么个玩意?
琼嬅这才不情愿的由坐着换成了跪着,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朝高衍磕了个头:“见过外祖。”
“我还没死你就等不及给我磕头了?”
高衍没好气的斥道,昨夜听到报信说易家上门退婚,他是一夜未合眼,心急如焚一早便到王府来了,看到那烂泥一样的外孙女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琼嬅无奈的冷笑了一声,也不说话,转身又大喇喇的坐了下来,她就说嘛,你是不行礼也不对是行礼也不对,反正做什么都不对就是啦。
一旁的宋思儒尴尬不己,只得好言劝道:“岳父大人别跟孩子生气,大丫头一向是这样的。”
“孩子?
别人家的姑娘二十岁都生了几个孩子了,她还是个孩子?”
高衍那花白的胡子气的都哆嗦了,瞪着大眼珠子样子很是可怕。
“事己至此岳父大人也别太生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如今易家己答应暂不外泄此事,愿容我们几日。”
宋思儒一贯的和稀泥没主心骨,正是这样的脾气才会让宋家慢慢走了下坡,也让他被韦瑾拿捏的死死的。
高衍闻言冷哼一声,坐到了佛堂前的太师椅上:“曹国公家态度很坚决?
可还有转圜的余地?”
宋思儒摇头:“岳父也知道,我现在空有个郡王的名衔,实则在朝中是半句话都说不上,那曹国公如日中天,子侄个个得力,咱们如何比得了啊?”
“虽说老国公爷己经仙去,但若我上门去求,想来易家多少得卖老夫点面子。”
高衍说道,紧紧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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