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端妃重生,一格电娘娘充满电了!》,才知齐月宾胤禛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端妃重生,一格电娘娘充满电了!》是作者贵客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齐月宾胤禛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齐月宾这一趟佛寺之行没有待太久。
只不过半月不到的时间,府里就来人请她回去。
“嬷嬷,是出了什么事吗?”
齐月宾把芳若姑姑让到座位上。
“是,年侧福晋小产了。
这几***茶饭不思,闹了几次了。
王爷没有办法,还是福晋说侧福晋您和年侧福晋有些交情,说的话她或许肯听,这才让奴婢过来请您回府里。”
芳若姑姑暗自打量齐月宾,离开王府这些日子,看着齐月宾气色更胜从前。
且眉宇之间都是从容,跟这寺庙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想她果然是来还愿的,也或许是愿望得偿了。
听着芳若姑姑的话,齐月宾知道福晋是不打算放过她的。
而且这件事肯定也是得到了胤禛的默许,不然不能派胤禛跟前的芳若姑姑来传话。
齐月宾知道避无可避,只是朝着芳若姑姑行了一礼,芳若姑姑吓得慌忙起身回礼。
“侧福晋这是做什么?
平白的折了奴婢的寿。”
“我这一礼并非无故,姑姑是王爷身边伺候的人,有些事我不瞒着你,我来寺庙明着是为了我自己还愿祈福,实则也是为了先福晋和二阿哥祈福,今日是最后一天,还希望姑姑能允许我诵完经再回去。”
芳若姑姑岂敢说不?
“侧福晋您只管诵经,奴婢在一旁候着就是。”
芳若姑姑说着就走到一旁,齐月宾也不再客套,带着吉祥来到正殿跪着祈福诵经。
芳若姑姑趁着这个空和一名僧人搭话:“我家侧福晋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僧人立刻摇头道:“姑姑您客气了,侧福晋来祈福日日不是在殿里就是在自己院子里,多一步都不肯走动,怎么能算是麻烦,这样好脾气的香客是不多见的。
和王爷真真是一家出来的人,行事风格都差不多。”
胤禛喜佛,常来寺庙祈福,这也是这和尚能认出芳若姑姑的原因。
芳若姑姑也曾帮着胤禛来庙里添香火。
“侧福晋可曾写了什么东西供奉?”
“写了的,就在偏殿,姑姑可随我来。”
和尚带着姑姑来到偏殿,把齐月宾写的东西拿出来给她看。
那上头赫然就是齐月宾的亲笔字,写的都是让逝者往生的字句,字里行间虽然没有写明了是写给乌拉那拉柔则的,可芳若姑姑怎么能看不出来?
芳若姑姑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按着胤禛的吩咐给寺庙又捐了不少银子。
和尚们都高兴的合不拢嘴,首到送走齐月宾他们才转头回了寺庙,让人把齐月宾所写的东西给烧了。
有和尚不解道:“这怎么还烧了?
这么好的字,还写了这么多,岂不是可惜了吗?”
“你懂什么?
齐侧福晋身边的吉祥姑娘交代了的,这些东西一定要烧给亡者,不然不灵验的。”
“齐侧福晋还真是心诚啊……”纸张的火苗很旺,灼的人退了退。
寺庙里神佛像庄严肃穆,慈悲抿人,还是一副不知道悲苦的笑模样。
齐月宾回到府中,得知胤禛不在,便先去给福晋请安。
来到宜修所住的牡丹苑,她忍不住心中嘲讽。
可惜宜修这样一个狠绝之人,竟然心中只有情爱,她害得胤禛子嗣凋零,而她自己则一心的想告诉众人自己才是正妻。
她不该住乌拉那拉柔则住过的牡丹苑的。
“齐侧福晋您可算回来了,路上可冷着了?”
剪秋上前来给齐月宾行礼,言语之中的关切格外真诚。
剪秋说着伸手去握齐月宾的手。
齐月宾并没有躲开,任由剪秋探了探她的手温:“呀,侧福晋手怎么如此冰凉?”
一旁吉祥回话道:“格格听了消息就忙着赶回来,路上不敢耽搁了,奴婢没来得及给格格准备暖手的东西。”
齐月宾咳嗽了两声,脸色跟着潮红起来,她抽回剪秋握着的手,勉强道:“无碍。
我听闻年侧福晋的事,特来问问福晋的意思。”
剪秋不禁感慨:“哎,这年侧福晋也是倒霉,不过也是工匠们大意,修缮台阶的时候竟然粗心的把最上头一级台阶修的和其他台阶相差了几寸,兴许是年侧福晋习惯了之前的高低,这一下没踩好,首接从台阶上摔下来,撞在一旁的假山上了,这才导致了小产。
福晋为此大怒,发落了那几个工匠,这才稍微安了年侧福晋的心,只是她非要说有人陷害她,又绝食相逼,非要查什么真相,闹得王府不得安宁!”
剪秋说的一脸无奈。
齐月宾惋惜道:“可惜了这个孩子,我先去给福晋请安吧。”
她知道剪秋是宜修派来试探自己的。
因为宜修实在想知道胤禛当初是否给齐月宾说过让她找自己来要安胎药的话,怕齐月宾知道年侧福晋小产的真正凶手。
可齐月宾并没有表露出自己早就知道的意思,只是眉宇间都是病色,说完了请安跟着又咳嗽了几声。
牡丹苑,听着国色天香,实际也是,这院子里的牡丹花虽然现在是枯枝,可来年春日一定还是一片繁华的景象。
而芍药苑则不同,恐怕再无来年的春到了。
因为这个孩子就是年侧福晋最后一个孩子。
暖阁中的热气熏的齐月宾退了几步,这屋子里没有熏香,只有暖热的果子香甜。
“福晋还是这么素雅,屋里的味道都和别处不同。”
“咱们福晋最不耐烦什么香料了!
倒是年侧福晋对香料很是喜欢。
听说最近为了讨她欢心,王爷特意求了德妃娘娘在宫里的调香师中找了一个给她来配香,听闻那香料难得的很……”齐月宾心中明了,这香应该就是欢宜香了。
想到它的用处,也确实难得了。
齐月宾面色没有什么怀疑,惋惜道:“不管什么香料,总归能让年侧福晋减轻了失子之痛就好了。”
“妹妹说的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果然我们姐妹同心。”
接话的是从里面暖阁出来的宜修。
齐月宾撇开吉祥的手,等宜修坐定了才给她行礼。
“妹妹,怎地十几日不见,你好似又清减了不少?”
等齐月宾行完礼,宜修才开口。
齐月宾又咳嗽了两声,伸手拿帕子遮了遮才道:“寺庙在山野,有些冷清,我身子一向不好,病了些日子,才清减了。
倒是让福晋惦念了。”
“我们同样侍奉王爷,都是一样的人,是妹妹太客气了。
芳若姑姑应该告诉你王爷让你回来的用意了吧?”
宜修眼神带着几分犀利的看着齐月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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