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为爱破戒,跪着对她轻哄索吻小说在线》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小说《佛子为爱破戒,跪着对她轻哄索吻小说在线》是作者宁恣欢所做的一本爱情小说,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是霍屿琛宁恣欢,讲述了......
宁恣欢眸底的光芒瞬间变得单纯无辜,她微微歪着脑袋,潋滟的眼眸盯着门口的男人,好奇道:“你知道宁承廷是谁么?这个名字好耳熟,但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霍屿琛盯着女人故作苦恼的样子,他唇边的弧度加深。他将视线瞥了眼对面的电视机,别有深意的说了句:“不急,总会记起来的。一天不行,那就一个月。”...
宁家的真千金。
宁承廷真正的亲生女儿?
当年被掉包的双胞胎?
宁恣欢心神不宁地将水杯放下,她眼中划过一抹凝重,盯着电视机。
她刚从杜清鸢的手中逃掉,紧接着这个所谓的真千金就出现。
说不是预谋,恐怕都没人相信。
但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个所谓的‘真千金’,究竟是不是宁承廷当年被掉包的亲生女儿。
如果她真的是,那另外一个男孩呢?
宁承廷的儿子,又究竟在哪?
杜清鸢这时候让人上门认亲,目的又是什么?
宁恣欢眼中泛着危险。
这会儿,她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时一,去查一下,今天出现在宁家庄园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宁承廷的亲生女儿。
时一恭敬道:“遵命,会长。”
宁恣欢想到什么,她又说:“还有,去帮我做一件事……”
听了宁恣欢的吩咐,时一声音泛着几分凝重:“会长,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挂断电话,宁恣欢抬眸盯着眼前的电视机。
她看得入神,连门口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都不知道。
“看得如此入神,这是想起什么了?”
霍屿琛低沉的声音传来。
宁恣欢猛地回神,她抬眸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只见身材颀长,气质矜贵高冷的男人慵懒地倚靠在门边,他双手抱胸,唇角微勾,荡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
宁恣欢瞳孔微微震动,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她居然都没发觉。
宁恣欢眸底的光芒瞬间变得单纯无辜,她微微歪着脑袋,潋滟的眼眸盯着门口的男人,好奇道:“你知道宁承廷是谁么?这个名字好耳熟,但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
霍屿琛盯着女人故作苦恼的样子,他唇边的弧度加深。
他将视线瞥了眼对面的电视机,别有深意的说了句:“不急,总会记起来的。一天不行,那就一个月。”
霍屿琛那张贵气脸,流露着几分慵懒又玩味的神色:“一个月不行,那就一年,你会记起来的。”
“……”
“对了,鉴于昨天的情况,你可以出院了。”
宁恣欢猛地抬眸看向他,眼中是遮掩不住的雀跃。
可下一秒,霍屿琛的一句话将她的喜悦无情掐灭。
“考虑到你的身体情况,出院后你得二十四小时跟在我的身边。”
宁恣欢顿时瞪大眼睛。
她声音充满抗拒,脱口而出:“我不需要。”
霍屿琛扬眉,他低笑一声,凝视着她的容颜。
“不需要?你一个什么都‘记不起来’的病人,昨天还莫名其妙被人暗杀。还是说,你其实已经恢复记忆了?”
宁恣欢心里猛地咯噔。
这个男人,心思太过于缜密和狡猾,她稍微松懈,就会掉入他布置的陷阱中。
他分明很清楚她只是在装失忆,可他却还能如此淡定地配合着她演戏。
他在想什么,她根本猜测不到。
宁恣欢忖量了下,她现在遇到的问题和麻烦已经够多了,暂时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
这会儿,宁恣欢淡定地眨了下眼,她暗暗咬牙,再次狠狠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眶里立马泛着晶莹的泪水。
她似是想起昨日被人暗杀的情况,无辜又恐惧地摇头:“我也很想记得所有事,这样就能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我。”
宁恣欢对于‘装失忆’这件事毫无心理负担。
既然他能忍着不拆穿她,那她也就能装傻到底。
霍屿琛凝视着她,他看着女人发红的眼眶,唇边的笑意加深。
“走吧。”
宁恣欢一怔:“走哪?”
“出院。”
她惊讶:“这么快?不需要办理出院手续么?”
原本还准备等他离开,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逃走的宁恣欢,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霍屿琛睨了她一眼,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很清楚。
“这些小事,会有人去处理。”
说完,霍屿琛盯着她看了两秒,随即转身往外面走去。
宁恣欢看着他的身影咬了咬牙,她深知自己现在还没办法离开。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想到在她离开之前,她需要跟这个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她就感觉头皮发麻。
她现在就能预料到,经过这一次之后,她的演技都可以跟一线演员媲美了。
宁恣欢深呼吸,她迈步跟上去。
在走出病房时,宁恣欢心里担忧起了另一个问题。
那个所谓的真千金出现在宁家庄园,那她的‘父亲’会有什么反应,他又会如何做?
……
同一时间。
宁家庄园。
此刻,客厅里。
气氛肉眼可见的凝固死寂。
坐在主位的宁承廷,他俊逸的脸庞上,神色明显的凝重和疲惫。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孩,眉头紧锁。
“你说你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宁承廷审视的眼眸紧盯着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人,语气冷漠。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个突然自称她才是宁承廷的亲生女儿的女人,她的长相还真与宁承廷有几分相似。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副柔弱无害的样子,她那张与宁承廷有几分相似的脸上,脸色微微苍白。
只见她虚弱的咳嗽两声,柔声细语道:“是、是的。”
话落,她用一种分明很胆怯却又十分好奇的眼神偷偷看着宁承廷。
宁承廷俊逸的脸庞上,他这时倏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修长的双腿交叠着。
他身形由于常年的自律和锻炼,保持得十分不错,甚至比大部分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都要好。
“你叫什么名字?”宁承廷深沉锐利的眼眸紧锁着她。
女人望着宁承廷,她的视线从男人的身躯上掠过,眼中快速地闪过什么。
她眸光单纯的看着他,拘束道:“我叫林翩月,养父母是普普通通的乡下人,这些年来我一直跟着他们在乡下,生活虽然贫苦,但是他们对我很好。可是……可是他们都去世了,只留下我自己一个人……”
说到这,林翩月似是想起过去的生活还有已经去世的养父母,她眼中溢着泪水。
宁承廷垂下眼眸,他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并没有开口。
这时,坐在一旁的宁昊东开口了。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是我二哥的亲生女儿?”
宽阔的公路上,豪华的迈巴赫在疾驰。车内,宁恣欢坐立不安。她余光看了眼身旁的男人。霍屿琛姿态慵懒矜贵地交叠着修长的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文件在翻阅。...
林翩月一双手紧张地揪着膝盖上洗得发白的裤子,她胆怯地摇头:“我没有证据……”
“但是,我的养父母跟我说,他们当年是在帝都华苑医院附近捡到我的。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您是我的父亲,但是自从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您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觉得您是我的亲生父亲。”
“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跟您一起做亲子鉴定的。”林翩月急忙道。
原本一脸漫不经心的宁承廷,在听到林翩月的话后,只见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视线锁定在她身上。
“当初,她就在华苑医院。”
此时,一直未说话的宁昊诚忽然开口道。
宁承廷微微眯起眼眸。
宁昊诚口中所说的她,在场的宁家人都清楚是谁。
宁承廷的神色渐渐冷下来,似乎对于他来说,并不想谈及那个人。
客厅里,气氛忽然再次凝固下来。
宁昊诚看了眼宁承廷,他眼中流露着冷意。
林翩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宁承廷,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先在这住下,晚些时候我会让人带你去做亲子鉴定。”
宁承廷垂眸睨视着手中的茶杯,他声线成熟低沉。
林翩月看着他,眼神微微恍惚了下。
她连忙拘谨道:“好……”
一会儿,袁伯就带着林翩月出去了。
“二哥,你真的相信她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宁昊东问。
宁承廷面容清冷:“等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自然就知道她是不是了。”
宁承廷话音刚落,这时客厅里响起一道嗤笑声。
“这个林翩月要真是你的亲生女儿,那你的另外一个‘宝贝女儿’该如何处置?”
“你别忘了,妈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能不能安全度过危险期都尚未知晓,现在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她。”
宁昊诚冷眼盯着宁承廷,眼中的阴鸷显而易见。
宁承廷掀眸,他冰冷的眸子看着宁昊诚,带着说不出的寒意。
“证据呢?”
宁昊诚阴霾一笑:“这还需要证据?妈刚跟她喝完茶她老人家就中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把茶具拿出医院检验。还有,妈一进医院,她当晚就和她那个属下逃走,如果不是心虚,她又为什么要逃掉?”
宁承廷勾唇,他目光阴恻恻:“即便如此,那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恣恣下的毒。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为什么这般急着给恣恣定罪,是真心想要抓到真凶,还是……想掩饰什么?”
宁昊诚勃然大怒,他猛地站起身:“宁承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大哥,你别生气,二哥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宁昊东连忙起身安抚宁昊诚。
向来在众人印象中憨厚老实的宁昊东,一边拦着满脸阴霾的怒意的宁昊诚,一边看着姿态慵懒的宁承廷,苦口婆心道:“二哥,大哥他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妈的事,我们宁家人现在要团结一心,可不能让暗处的人趁机钻了空子啊。”
宁承廷这会儿站起身,他俊逸成熟的脸庞上,一双漆黑锐利的眼眸盯着宁昊诚,嗓音染上冷意。
“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你们拿出证据,否则,谁也别想往恣恣的身上安罪名。”
话落,宁承廷迈步走出客厅。
宁昊诚阴鸷的眼眸阴恻恻地盯着宁承廷离开的身影,他脸上划过几分的阴狠。
宁昊东叹息一声,他劝道:“大哥,二哥的脾气向来如此。你也知道恣恣是他捧在手心都怕碎了的宝贝女儿,他听到你这么说,肯定不乐意啊。”
宁昊诚冷笑:“身为我们宁家的掌权人,如此拎不清轻重,根本不把家族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言外之意,宁昊东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眼皮顿了下,盯着宁昊诚看了两秒,才连忙制止:“嘘,大哥,你可千万别说这种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那就不好了。”
宁昊诚眼神阴恻恻,他甩开宁昊东拉住他的手,沉声:“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安于现状,暗处有多少人盯着我们宁家?处处是危机,我们宁家需要的是一个把家族利益和安危都放在首位的掌权人。”
说完,宁昊诚阴沉着脸离开。
宁昊东站在原地,他盯着宁昊诚的背影,神色发愣。
……
宽阔的公路上,豪华的迈巴赫在疾驰。
车内,宁恣欢坐立不安。
她余光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霍屿琛姿态慵懒矜贵地交叠着修长的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文件在翻阅。
气氛静得有些诡异。
宁恣欢转头看了又看。
她心里分析着此时的情况。
现在只有这个男人和他的手下两个人,她要是选择这时候动手,有多大的几率能从他的手中逃走?
正在翻阅着文件的霍屿琛,早就发现了她偷瞄的目光。
霍屿琛头也不抬,他低沉的嗓音淡淡响起。
“我劝你打消那点小心思。”
宁恣欢心里一震,手脚微微发凉。
她的心思,竟能被他轻而易举就看破。
这个男人,实在可怕。
看来,此计划是行不通了。
宁恣欢敛起心绪,她掐了把大腿,美眸中氤氲着水雾,迷茫的看着他,故作疑惑:“什么小心思呀?”
女人娇软甜腻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霍屿琛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他面无表情地偏过头,映入视线的是她宛如单纯小白兔的样子。M.L.Z.L.
“……”
还真是演上瘾了?
霍屿琛唇角微勾,他眸光戏谑:“没什么。”
宁恣欢感受着男人落在自己身上戏谑的目光,她脸颊微微泛起绯红。
他既然不点破,那她就继续演给他看。
反正只要她咬定记不起事,那他就拿她无可奈何。
“那个……你带我回去你家,你家人知道怎么办啊?这会不会不太好?”
宁恣欢娇红着脸蛋,歪着脑袋盯着他。
心里暗暗决定:
她娇软天真的小白兔人设一定要狠狠艹稳了!
霍屿琛挑眉,他深沉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我自己住。”
宁恣欢怔愣:“那……”
她话还没说完,倏然这时,正在行驶中的迈巴赫骤然被身后的一辆车狠狠撞上来——
砰的一声巨响。
事发突然,霍屿琛和宁恣欢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剧烈的撞击下,惯性的原因,宁恣欢娇小的身子猛地扑倒在身旁的男人身上。
宁恣欢一怔,她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不是杜清鸢的人?难不成,是冲着他来的?“那他们是谁?”霍屿琛没有说话。...
事发突然,在宁恣欢娇小的身子倒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霍屿琛下意识地抬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九爷,我们被人盯上了。”
正在开车的手下开口说了句。
霍屿琛狭长深沉的眼眸泛着危险,他垂眸看了眼似是受了惊吓而躲在他怀里的女人。
“……”
霍屿琛从后视镜中看去,只见在他们后面,有三辆黑色轿车紧跟着。
他冷声:“开到最快。”
闻言,这名手下踩下油门,迈巴赫以最快的速度在寂静无人的公路上疾驰。
躲在男人胸膛前的宁恣欢,忍不住蹭了蹭他胸膛前的肌肉,趁机占了下便宜。
抬头时,她水雾的眼眸中布满惊吓,颤抖着唇问:“是昨天想要杀我的那些人么?”
霍屿琛瞥了眼怀里‘受惊’的女人,他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慌乱,气势尊贵高冷,风华绝代。
“不是。”
他淡淡道。
宁恣欢一怔,她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不是杜清鸢的人?
难不成,是冲着他来的?
“那他们是谁?”
霍屿琛没有说话。
只是他那一双冷彻的眼瞳里,布满了冷戾的杀气,令人看上一眼就宛如掉入冰窖。
饶是宁恣欢,都因为他身上散发的压迫感隐隐感到窒息。
骤然这时,车身突然被子弹打中,一阵声响传来,危险的气息在车内回荡。
正在开着车的手下,他明显训练有素,面对这样严峻的情况也依旧面色不改。
只见他这时不知从哪拿起一把手枪,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拿着手枪的手伸出窗外,朝着身后车辆里的敌人开枪射击。
看到这一幕,宁恣欢微微眯起眼。
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连一个充当司机的手下,身手都能如此厉害。
不等她细想,这时,只见原本跟在后面的两辆车忽然加速——
此时,只见黑色的迈巴赫被左右夹击。
霍屿琛眸色一冷,他忽然转身从后面的后备箱上把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箱子拿出来。
下一秒,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毅然放着一把黑色的冲锋枪和手枪。
宁恣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霍屿琛伸手将手枪拿起来。
这时,他忽然把手枪递到宁恣欢面前,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
“拿着。”
宁恣欢怔了下,她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宁恣欢明白他的意思。
她没有客气,白皙的手将手枪熟练地拿到手中。
霍屿琛看了她两秒,他随后动作快速地将冲锋枪拿起,并迅速地装上子弹。
下一刻,霍屿琛对着前方的属下说了句:“车窗降下来。”
手下照做。
在车窗降下后,霍屿琛倏地转身面对车窗外,他动作迅速且十分轻松地提枪上肩。
这一刹那,男人俊美迷人的脸庞上,曜石般的眼眸溢出冰冷的杀意。
下一刻,男人猛地扣下扳机,子弹瞬间击中对面车内的一人,一枪爆头。
宁恣欢挑了挑眉。
这枪法,毋庸置疑。
宁恣欢低眸看了眼手上的手枪,忽然觉得手心痒痒。
她舔了舔娇嫩的唇瓣,动手降下车窗,在男人背对着她的那一刻,她唇角勾起肆意的弧度,迅速地握紧手枪,对准车内的一人,同样快速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响,子弹射中副驾驶一个黑衣男人的手臂上。
听到声音,霍屿琛回头看了眼。
他快速地扫了眼那人的手臂,随即将目光放在宁恣欢的身上。
只见她脸色苍白,眼中的‘恐惧’加深,握着手枪的手在颤抖。
“……”
霍屿琛唇角抽搐了下。
他目光意味深长。
霍屿琛很清楚,这个女人隐藏了实力。
她显然是故意打偏的。
而就在霍屿琛将视线锁定在宁恣欢身上的时候,这会儿,宁恣欢忽然注意到霍屿琛身后的那辆车上,一个脸上包着黑布的男人,他眉眼凶神恶煞,猛地举起手枪对准霍屿琛——
宁恣欢眸色瞬间犀利。
她完全有机会在这个黑衣人开枪之前射杀他,可宁恣欢这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眼中划过一丝谋意。
与此同时,霍屿琛也察觉到了危险,眼中的冷意迸出。
在黑衣人开枪的那一刻,宁恣欢脸色苍白地睁大眼睛,在霍屿琛有所动作之前,她以最快的速度对着他扑过去——
下一刻。
“砰——”
枪响声与子弹射入身体的声音同时传来。
“唔……”
怀里女孩虚弱的疼痛声在霍屿琛耳畔边回荡。
霍屿琛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胸腔里的心脏刹那间仿佛停止跳动。
在黑衣人想要再次补枪的时候,霍屿琛猩红的眼眸锁定他,只见他猛地扣下扳机,直接将他爆头。
霍屿琛抱紧怀里的女人,只见子弹射中了她的肩膀,鲜红的血将她身上的病号服染红。
触目惊心。
宁恣欢一脸虚弱的躺在他怀里,被子弹打中的滋味并不好受,疼得她眉头皱起。
而她的角度也把控得正好,并没有被击中要害。
霍屿琛低眸凝视着怀里脸色苍白虚弱的女人,他冰冷的眼眸中,泛着极度的寒意。
“为什么这样做?”
男人薄唇微动,他声线更是冷得令人心颤。
可紧紧握着怀里女人腰身的修长手指,微微泛白。
似乎出卖了他紧张害怕的情绪。
宁恣欢睫毛颤了一下。
她脸色是真的虚弱,苍白得吓人。
但想到自己的计划,她觉得挨这一枪是值得的。
宁恣欢故意让自己疼得眼眸中水光盈盈,她虚弱地开口:
“你救了我,我不想你有危险。”
霍屿琛抱着她的手加紧。
他呼吸微重,眼角隐隐猩红。
“九爷,他们好像收到命令,刚刚离开了。”
这会儿,正在开车的手下小心翼翼道。
霍屿琛看着女孩的娇弱的肩膀,鲜血已经将衣物染红了一大半,刺眼极了。
“给你五分钟,回到帝景。”
男人声音极冷。
手下后背被冷汗浸湿:“遵命。”
约莫四分钟后,豪华的迈巴赫速度极快地行驶进偌大的庄园里。
车刚停下,霍屿琛抱着脸色极度苍白的宁恣欢下来。
他沉声:“让耿司衍立马过来。”
“是,九爷。”
在霍屿琛抱着宁恣欢刚走进别墅,客厅里,不知何时出现在这的耿鹿鹿,她一见到霍屿琛,欣喜地站起身。
可她在看到男人怀里不仅抱着一个女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欺骗了她的宁恣欢时,她可爱的脸蛋上,笑容瞬间垮下来。
但这时她注意到宁恣欢肩膀上被鲜血染红,她的脸色更是苍白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来不及多想,耿鹿鹿急忙对霍屿琛说:“屿琛哥哥,你快把她放在床上。她失血过多,必须得赶紧止血。”
他想不明白。宁恣欢感受着下巴上的酥痒,心尖儿都痒痒的。她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日后在他这里能多一点‘底气’。毕竟,那晚他救了他一命,欠了一个人情。...
卧室里。
偌大的床上,宁恣欢娇软的身子虚弱的趴着。
霍屿琛站在床边,他神色阴郁,周身的气息冷的吓人。
耿鹿鹿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生气,吓的脸色发白。
趴在床上的宁恣欢,掀眸看了看身旁的男人,眼中划过一抹得逞。
这会儿,管家急匆匆地走进卧室,他将医药箱递给耿鹿鹿。
耿鹿鹿颤抖着手接过医药箱,她看着管家小声道:“谢谢陈伯。”
管家陈伯点了点头。
这时,他看向霍屿琛,恭敬地轻声说:“九爷,我已经打电话给耿少爷了,他大约十分钟左右就能赶来。”
霍屿琛面色冷峻。
“嗯。”
耿鹿鹿深呼吸下,她按照自己学会的东西,快速地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剪刀和纱布等医用品。
她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宁恣欢。
耿鹿鹿咬了咬唇,秉着身为护士的原则,她抛开个人恩怨和看法,开始给宁恣欢的伤口止血。
耿鹿鹿本以为宁恣欢受这么严重的伤势,应该是被什么尖利的物品刺中。
可当她剪开宁恣欢肩膀处染上鲜血的衣物,检查了一番后,她才震惊的发现,这竟然是枪伤……
耿鹿鹿脸色瞬间更苍白了。
被吓的。
宁恣欢感受到她发抖的小手,她掀开眼眸,看着眼前真正单纯天真又涉世未深的女孩,扯了扯唇角,她忽然很想逗逗她。
宁恣欢艰难地抬起伤了肩膀的右手,纤细的手指放在耿鹿鹿发抖的手背上,她笑着安抚:
“别怕,这点伤我还死不了。但你要是再不给我止血,我可能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耿鹿鹿看了看宁恣欢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指,她只觉得心里怪怪的。
分明被她欺骗后,她是很讨厌她的。
但是此刻,她又觉得这个女人很不一样。
耿鹿鹿盯着宁恣欢苍白又绝美的小脸,难以想象,被子弹打中,这得多疼啊……
她抽了抽鼻子,忍着内心莫名的恐惧,别扭的说了句:“我是护士,才不会怕呢。”
话落,她没好气地将宁恣欢的手放回床上,快速地给她的伤口止血。
宁恣欢盯着她傲娇的表情,无声地笑了笑。
站在一旁的霍屿琛,他看到宁恣欢对耿鹿鹿笑的如此甜腻,眉头蹙起。
“还能笑,看来不算严重。”霍屿琛声音冷冷。
“……”
宁恣欢神色微微僵硬。
完蛋,她差点就忘了,这个男人还在这呢。
想到自己的小百花人设,宁恣欢整个人瞬间柔弱下来,虚弱得仿佛要断气一样躺在床上。
她眼泪汪汪的望着霍屿琛,可怜巴巴的说:“疼……”
“……”
几分钟后。
耿鹿鹿刚给她止好血,耿司衍就正好赶到。
他睨视着趴在床上的宁恣欢,又看向霍屿琛。
“怎么回事?”
“遇袭。”
霍屿琛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耿司衍了然,没有再多问。
他走到宁恣欢身边蹲下,看了下伤口,声音凝重:“子弹很深,不能再拖,现在就要动手术将子弹取出来。”
霍屿琛沉声:“去医疗楼。”
“陈伯,你跟她过去准备手术工作。”
“好的,九爷。”
管家陈伯看向耿鹿鹿:“耿小姐,请您跟我来。”
耿鹿鹿晶亮的眼睛看了眼霍屿琛,她清楚现在的情况紧急,对着陈伯乖巧地点头:“好的,陈伯。”
在两人出去后,霍屿琛迈步走过来。
耿司衍神色揶揄的看了看两人,他这时说:“我先去准备,你抱她过去。”
霍屿琛点头。
耿司衍迈步走出卧室。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宁恣欢偏头看了下身旁的男人,见他脸色很是阴郁沉戾,她看不透他的想法。
倏然这时,霍屿琛颀长的身躯缓缓地蹲下身,昂贵的黑色丝质衬衫将他上身的线条完美地呈现出来。
性感且诱人。
宁恣欢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锁定在他肌肉线条迷人的肩膀与胸膛前。
霍屿琛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细细摩挲。
“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他想不明白。
宁恣欢感受着下巴上的酥痒,心尖儿都痒痒的。
她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日后在他这里能多一点‘底气’。
毕竟,那晚他救了他一命,欠了一个人情。
这次在酒店又救了她,那她现在替他挡了子弹,算是还了他一个人情吧?
她眸光微微一闪,眨眼敛去眼中的谋划,虚弱的开口:“我不想你有危险。”
霍屿琛眸色深沉,他凝视着她。
男人冰凉的指腹贴在她没有血色的唇瓣上。
宁恣欢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她无辜的凝望着他。
四目相对,霍屿琛声线低哑,神色隐晦不明。
“我不需要女人替我挡子弹。”
“记住,没有下次。”
宁恣欢睫毛一颤。
话落,霍屿琛动作温柔地将宁恣欢抱起,随即走出卧室。
医疗楼里。
这里有着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医术高超的私人医生。
在宁恣欢被推进手术室后,站在手术室门外的霍屿琛,一双曜石般的黑眸翻滚着前所未有的戾气。
这会儿,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到霍屿琛的身边。
他身高约莫一米八五,容貌冷峻,剑眉之下的眼眸,黝黑且锋利。
景辞微微低头,他对着身旁的男人恭敬道:“九爷,查到了。”
“说。”
“是霍段执。”
刹那间,空气中仿佛散发着冷气。
“准备车,回霍家府邸。”
男人的声音似乎蓄着一层冰渣。
景辞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生气,小心翼翼道:“遵命,九爷。”
……
二十分钟后。
低调奢华的迈巴赫缓缓地从森严又气派的大门行驶进去。
进入霍家庄园,面积宽阔的令人心惊。
迈巴赫在左右两边被种植着高大树木的公路上继续行驶了五分钟后,才看到前方一栋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屹立在那。
作为帝都排行第一的大家族,霍家府邸夹杂着古老与高贵的气息,尽显雍容华贵。
“九爷,到了。”
景辞开口。
坐在后座上,闭着眼眸的霍屿琛,他缓缓地掀开眼皮。
下车后,霍屿琛朝着其中一栋别墅走去。
景辞跟在他身后。
对于霍屿琛的到来,别墅的佣人十分意外。
她们似乎对这个男人很畏惧。
闻声而来的林管家连忙赶来客厅,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他眼中闪过异样。
林管家脸上堆着笑容,连忙走过来,他沉声训斥佣人:“还不赶紧过来给九爷倒茶。”
只见佣人浑身哆嗦了下,她连忙过俩,颤颤巍巍地给霍屿琛倒茶。
林管家看向霍屿琛,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九爷,您今日突然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霍屿琛周身气势强大,他懒懒掀起眼皮,声线冰冷:“二叔呢?”
而林管家跟在他的身后。霍段执在见到霍屿琛时,他眼中划过一抹杀意。可下一秒,他脸上布满虚伪的笑容,以长辈的姿态说:“屿琛,你过来我这边怎么不提前跟二叔说一下,这样我好招待你啊。”霍段执走到主位坐下。...
林管家听到他这句话,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转瞬即逝。
“九爷,主子他有事出去了,今日您恐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霍屿琛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他垂眸端详着手中的杯子,唇角缓缓地勾起,眼眸底下是令人琢磨不透的冷意。
“你转告他,我给他十分钟的时间赶回来。”
面对霍屿琛,林管家不知何时后背浸出冷汗。
他犹豫了下,才僵硬着笑容说:“好,九爷您稍等下,我这就给主子打电话。”
林管家转身走出去,他脸上虚假的笑意瞬间消失,神色阴森且凝重。
“九爷,他会不会不来?”
景辞忽然问。
霍屿琛唇边荡着冷笑,他也不在意这些佣人听没听到,语气漫不经心:“他不敢。”
“他要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就一定会出现。”
果不其然,在约莫过了八分钟后,只见一个身穿深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而林管家跟在他的身后。
霍段执在见到霍屿琛时,他眼中划过一抹杀意。
可下一秒,他脸上布满虚伪的笑容,以长辈的姿态说:“屿琛,你过来我这边怎么不提前跟二叔说一下,这样我好招待你啊。”
霍段执走到主位坐下。
霍屿琛饶有趣味地欣赏着手中的茶杯,他慵懒道:“二叔,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你清楚我此次过来是为了什么吧。”
霍段执眼睛微微一眯,他笑意隐隐阴冷。
“哦?二叔还真不清楚你过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
“不如,你跟二叔说说看?”
霍段执目光轻蔑,见霍屿琛敢这般直接的质问他,甚至连伪装都懒得了。
霍屿琛这会儿将茶杯放下,他忽然站起身来,颀长尊贵的身躯屹立在霍段执面前。
分明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比他小了二十来岁,可他身上散发的气势却极具压迫感。
这让霍段执眼神瞬间阴森下来。
霍屿琛双手插兜,气势霸道犀利,他盯着对面的霍段执,倏地嗤笑一声。
只听见他说:“二叔,你实在不该急着动手。你的手下伤了我的人,这笔账可不好算。”
霍段执脸色瞬间沉下来。
他阴冷地笑了笑,语气不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二叔这是不肯承认?”
霍段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他抬眸看着霍屿琛,森冷的脸上,露出轻蔑阴邪的笑。
“想让我承认,你也得拿出证据。不过,二叔说句难听的话,你现在还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不要仗着外人喊你一句九爷,就真无法无天了。”
霍段执满脸阴鸷,笑容森冷:“二叔奉劝你一句,年轻人不要太自大。就像做生意,想拿下一笔单子,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吃得下。”
霍屿琛扬眉,眼底尽是冷意。
“证据?”
男人俊美至极的脸庞上,殷红的唇勾起,笑声性感:“二叔,你认为我需要?”
他神态慵懒恣意,语气狂妄至极。
霍段执眼皮一跳,一股莫名不好的预感忽然袭来。
他眯眼:“你什么意思?”
霍屿琛轻笑,笑声冷彻。
“我的意思,是想让二叔你明白,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虑清楚。不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霍段执还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
骤然这时,只见霍屿琛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把手枪。
霍段执眼睛瞬间瞪大。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霍屿琛刹那间举起手枪——
“砰砰——”
两道枪声霎那间在客厅里响起。
只见霍屿琛拿着枪,朝着霍段执的两边肩膀打了两枪。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霍段执根本来不及反应。
待他回过神时,肩膀上剧烈的疼痛感袭来。
“啊——”
他忍不住一下子痛喊出声。
客厅里的佣人,们都被这一幕吓坏了,纷纷惊叫起来。
林管家这时才回神,他惊恐慌乱地过来按住霍段执的伤口,他朝着一旁的佣人愤怒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叫医生。”
处于惊吓中的女佣连忙惨白着脸点头:“我,我这就去。”
这时,林管家阴狠愤恨的看向霍屿琛:“九爷,你太过分了吧。”
霍屿琛将手枪递给景辞。
景辞把手枪收好,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林管家。
“过分?两枪我还嫌少了。”
霍屿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倒在沙发上,满脸痛苦狰狞的霍段执。
“二叔,这两枪只不过是警告你一下而已。你伤了我的人,我总得替她讨回点公道。”
霍段执面目狰狞:“霍屿琛,你竟敢对我开枪,你还当不当我是你二叔。”
霍屿琛冷笑:“霍段执,过去你私底下搞的那些小动作我可以不计较,你想从我这里抢走那批货物,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但是,你不该动我的人。”
男人又说:“这两枪,你人证物证都有。你要是想闹到老爷子那,随时可以。”
话落,在霍段执狰狞不甘的目光下,霍屿琛迈步离开。
林管家担忧道:“主子,我们过去老爷子那……”
“闭嘴。”
疼得满脸惨白的霍段执怒吼。
他森冷的眼睛猩红:“你以为告诉老爷子有用?”
“可是……”
“赶紧让医生给我滚过来。”霍段执眼中的恨意迸发而出。
……
霍屿琛回到帝景时,耿司衍正好替宁恣欢将子弹取出来。
霍屿琛进来病房时,就看到宁恣欢躺在病床上熟睡。
景辞跟在他的身后。
他的视线看向床上脸色苍白,但五官绝美的女人。
景辞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如此漂亮的女人。
就是这个女人,让九爷如此生气,甚至不计后果,直接在霍家对霍段执动手?
景辞内心说不震惊是假的。
病房里,耿司衍检查了下宁恣欢的情况。
他抬眸瞥了眼霍屿琛。
“查到谁干的了?”
霍屿琛修长的身姿慵懒地倚靠在墙边,他幽深的视线盯着床上女人的容颜,漫不经心:“嗯。”
耿司衍好奇:“是谁?”
霍屿琛薄唇轻启:“霍段执。”
耿司衍没有意外:“你这二叔还真是想跟你斗到底啊。”
在他们两人说话时,宁恣欢正巧醒了。
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
霍段执……
原来想杀霍屿琛的人,是他。
这让宁恣欢想到了霍家错综复杂的关系……
男人沉默片刻,最后只能点头。深夜。霍屿琛刚从浴室里出来,陈管家就敲响他卧室的房门。男人刚打开门,站在门外的陈管家急忙道:“九爷,出事了。”身上仅穿着一件黑色浴袍的霍屿琛赶来医疗楼病房里时,他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绯红极了。...
霍家是经历了两百年历史的大家族,在帝都,有着绝对的权力和地位。
但就是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大家族,内部却极其复杂。
霍老爷子与他的夫人一共有三儿两女,而他的夫人在十年前,中了敌对势力的埋伏,死在了那一场遇袭中。
自此,霍老爷子性情大变,变得暴戾残忍。
他的三个儿子,最大的名叫霍君寻,正是霍屿琛的父亲。
二儿子叫霍段执,三儿子叫霍裴卿。
而自从霍老夫人被害后,霍老爷子性情暴戾,自那以后像疯了一样,但凡是与他有矛盾的,他都不顾一切地派人去暗杀。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举动,惹怒了众多势力,造成他的大儿子霍君寻与他的妻子在一次外出的路上被大卡车剧烈撞击。
霍君寻两夫妇自此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这对霍家和霍老爷子来说,无疑是巨大且惨痛的打击。
自此之后,霍老爷子不肯见任何人,据说这些年来,除了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的管家之外,他一直孤身一人待在他的院子里,不问世事。
也从那时候开始,霍家群龙无首,开始陷入了各种的明争暗斗,甚至旁系亲属也蠢蠢欲动,妄想从霍家得到好处。
而这种情况直到五年后才被人制止。
传言,是当时莫名消失了三年时间的霍屿琛突然出现,在他残暴狠厉的手段下,才制止了这场内斗。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残暴无情,冷血暴戾成了霍屿琛的代名词。
即使那场内斗被制止,但这么多年来,霍家一直没出现新一任的掌权人。
不过,虽然没有掌权人,但这些年来,霍氏财团和霍家的权力,差不多都掌控在霍屿琛的手里。
而这一次,霍段执会突然对他下手,估计是坐不住了,想从他的手中夺到实权,成为霍家的掌权人。
宁恣欢心里思索着关于霍家的事。
但她很清楚,霍屿琛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甚至外人与霍家人做梦都想要拥有的权利和财富,对他来说,都不值一提。
他的真实身份,恐怕比她想象中更加可怕。
想到此,宁恣欢倒是很好奇,霍屿琛莫名从霍家消失的那三年里,他究竟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什么。
“她现在没什么事了,注意伤口别感染。”
“我先回去了,省得鹿鹿又为你争风吃醋。”
耿司衍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后,他就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宁恣欢浑身疼得很,她不再装睡,缓缓地睁开眼。
“不继续装睡了?”
这会儿,霍屿琛调侃的声音传来。
宁恣欢心里一紧。
这个男人,居然早就知道她在装睡了。
这洞察力,实在可怕。
宁恣欢神色微微不自然,她脸色依旧苍白,笑容虚弱憔悴:“我怕打扰到你们谈话。”
霍屿琛幽深的眼瞳凝视着她。
他没有继续谈论这个问题,而是问:“伤口疼不疼?”
面对他突然的关心,宁恣欢怔了下。
反应过来,她一双眼眸瞬间泛着雾气,委屈巴巴地点头:“疼……”
她没撒谎,确实疼。
霍屿琛盯着她两秒,唇角无情地扯了下,低沉磁性的嗓音冷漠的说了句:“疼就好好受着,长点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凑上来挨枪子。”
“……”
有狼性没人性的家伙。
面对宁恣欢幽怨又委屈的眼神,霍屿琛这时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
宁恣欢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修长又强劲的长腿上。
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显得不纤瘦又不会太过于强壮,黄金比例的身材。
宁恣欢盯着他修长的双腿和带着一身野劲的手臂,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晚的一幕……
女人脸颊逐渐染上绯红。
宁恣欢心里轻啧一声。
暗自腹诽:
骚男人,就会勾引钢铁意志般的我。
霍屿琛交叠着双腿,他凝视着她,口吻平淡:“你先在医疗楼待两天,等情况好点,我再带你回去别墅楼。”
宁恣欢乖巧点头,对他的决定没有异议。
而这时,病房里被打开的电视机传来新闻主播的声音。
“近日众多网友们纷纷关注着宁家真假千金之事,据我们的记者了解到,对于宁家究竟谁才是真千金这个问题,宁家家主以及宁家人暂未出来澄清和揭晓真相……”
宁恣欢看着电视屏幕,她神色有些恍惚。
虽然她清楚自己并不是宁承廷的亲生女儿,但是父亲没有第一时间出来澄清这件事,是因为他也知道了么?
宁恣欢心里隐隐难受,神色落寞。
霍屿琛盯着她。
这会儿电视机忽然被关掉。
男人的声音随即传来:
“受伤了就好好休息。”
宁恣欢从思绪中回神,她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很清楚,他肯定也知道宁家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里微微泛暖。
这个男人虽然性情冷漠,但他某些时候,还是挺好的。
宁恣欢刚这么想,可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恨不得打下嘴巴子。
“不然,要是伤口感染危及生命,死了后别赖上我。”
“……”
是她天真了。
居然会觉得这家伙有人性这东西。
宁恣欢幽怨的眼神暗暗地瞪他一眼,郁闷的闭上眼。
由于伤势比较严重,宁恣欢身心疲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坐在一旁的霍屿琛静静的凝视着女人的睡颜,他幽深的眼瞳,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晚。
宁恣欢暂时只能吃点稀粥,但由于她伤的是右手肩膀,没法自己用餐。
霍屿琛知道后,便吩咐女佣过来喂她。
用完餐后,宁恣欢闹腾着要洗澡。
但她现在这个情况,擦身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霍屿琛直接拒绝。
但对于有洁癖的宁恣欢来说,不洗澡浑身难受。
在女人幽怨又委屈的眼神下,霍屿琛感到头疼,他只能同意。
随后吩咐两名女佣进去帮她洗漱。
但是宁恣欢立马拒绝。
“我自己能洗,我不习惯别人看我洗澡。”
面对她强势的态度,霍屿琛蹙眉:“伤口不能碰水。”
宁恣欢故作单纯地眨眨眼:“既然你不肯让我自己洗,那你能进去帮我么?”
“……”
霍屿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能。”
宁恣欢故作失落又无助:“好吧,那你能同意我自己进去洗了吧?”
男人沉默片刻,最后只能点头。
深夜。
霍屿琛刚从浴室里出来,陈管家就敲响他卧室的房门。
男人刚打开门,站在门外的陈管家急忙道:“九爷,出事了。”
身上仅穿着一件黑色浴袍的霍屿琛赶来医疗楼病房里时,他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绯红极了。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饱受燥热折磨的宁恣欢转头看向他。
女人脸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一双本就自带妩媚的眼眸此时湿漉漉,勾人至极。
霍屿琛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下,他抿着薄唇,对身后的管家哑声说了句:“让耿司衍过来。”
“好。”
陈管家出去后,他顺手关上门。
病房里,只剩下宁恣欢和霍屿琛两人。
霍屿琛走过来。
宁恣欢不顾肩上的伤势,忍着痛坐起身,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
男人刚洗了澡的原因,身上冰冰凉凉的,宁恣欢觉得舒服极了。
她紧紧地缠在他身上。
“九爷……难受……”
女人不由自主的嘤咛。
这是宁恣欢第一次喊他九爷。
声音娇软甜腻,妖娆得令人耳根酥麻。
霍屿琛还是第一次发觉,这两个字从她的口中喊出来,竟能如此好听。
霍屿琛任由她缠在他身上,声线低哑极了。
“忍一忍,医生很快就过来。”
霍屿琛很清楚,宁恣欢现在这个情况,是体内的情蛊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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