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魏嵩孟扶歌的小说叫做《孟扶歌魏嵩小说结局》,它的作者是孟扶歌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扶歌,我出征时,娘已经忘了你死的事实,如今带你回去,我该如何面对她?”“你说我该不该死?这三年,我竟随着旁人一同认定你是叛国贼。”“娘是信你的,哪怕所有人都在说你叛国,哪怕我将她逐出族谱,她也从未动摇过。”...
晚上,军医在给魏嵩看伤时,我才从跟他一起进去的人口中知晓。
当时迷魂阵里有诸多陷阱,魏嵩以智破除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他用命试。
我恍惚的看着他,不禁有些疑惑。
他不是最会审时度势了吗?为何要兵行险着?
我自然不会觉得魏嵩还对我念念不忘,如今他身边已经有了安乐公主。
况且,三年了,该放下的,也都该放下了。
娘亲曾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他固执的恨了我三年,当初的感情早已被磨灭的干干净净。
或许,是愧疚吧。
等他睡下,我就走出了房间。
寒月如水倾泻大地,我去看了看我的尸首。
塞北的手段还真是诡谲,如今,我又是那副栩栩如生的模样。
正当我出神时,褚繁霜坐在了我的尸首旁。
她手里提着一壶酒,仰头灌下去一口,轻声问我:“扶歌,这三年你在塞北,冷不冷?”
我心里骤酸。
褚繁霜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酒,拇指轻轻勾着我的手。2
“扶歌,我出征时,娘已经忘了你死的事实,如今带你回去,我该如何面对她?”
“你说我该不该死?这三年,我竟随着旁人一同认定你是叛国贼。”
“娘是信你的,哪怕所有人都在说你叛国,哪怕我将她逐出族谱,她也从未动摇过。”
褚繁霜声音哽咽:“扶歌,对不起,对不起……”
她肩膀抽动着,哭的撕心裂肺。
我的思绪突然飘到了爹爹死的那年。
爹爹死后,褚繁霜接过了家主之位,她的话变的更少。
更多时候,我只能看见她雷厉风行的背影。
可我某天深夜从军营回去时,看见祠堂有人影闪过,悄悄的摸过去时,却看见她。
她跪在爹爹的灵位前,也如现在这般,哭的几乎破碎。
“爹,若是我担不起将军府怎么办?”
思绪回笼,我默默在褚繁霜身前蹲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姐姐,我从未怪你。”
这三年,我见过太多人对将军府的恶意,也见过她是如何咬牙撑起那个支离破碎的家。
更何况,她的腿……也是因我而废。
我有什么资格怪她?
褚繁霜哭够了,擦干泪,坐在我身边发呆。
很快,她眉间便结了一层淡淡的霜,可她好似感觉不到。
直到魏嵩的出现,她才有了反应。
褚繁霜看着他,淡声道:“主帅,您伤还没好,不该来这里的。”
魏嵩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繁霜姐,你在怨我?”
褚繁霜垂眸,沉默几秒后摇了摇头。
“不,我没法责怪旁人,毕竟,我也从未信过她。”
“可是魏嵩,等你回去,陛下就会为你和安乐公主赐婚,你不该再想起从前。”
提起那个人,魏嵩脸色微变,他下意识看了我尸首一眼,有些消沉的开口:“我不想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事。”
褚繁霜皱了下眉,但也没再多说。
魏嵩就坐下来,望着天上的寒月,突然开口:“当年那场仗,我看过记录,天时地利人和,大梁都占尽了,为何会输?还输的那般惨烈?竟无一人生还?”
褚繁霜眉眼一凌:“你想说什么?”
魏嵩一字一顿:“我怀疑,那不是寻常的战败,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魏嵩眼中的认真,褚繁霜眼底的震惊,一览无余。我也愣住了,随即心里升起一股荒谬之感。魏嵩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大梁军中还有人竟能狠心坑杀十万同胞不成?褚繁霜也问出了这句话:“你怀疑军中有内鬼?”...
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魏嵩眼中的认真,褚繁霜眼底的震惊,一览无余。
我也愣住了,随即心里升起一股荒谬之感。
魏嵩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大梁军中还有人竟能狠心坑杀十万同胞不成?
褚繁霜也问出了这句话:“你怀疑军中有内鬼?”
魏嵩没有迟疑的点头:“此事需从长计议,不能打草惊蛇。”
褚繁霜捏紧拳头:“若真是如此,此人千刀万剐都不过分!”
魏嵩看着我的尸首:“我会找出人的,不过在此之前,还请你保密。”
褚繁霜应下,两人便再无他话,静静坐到了天明。
半月后,回京之日定下,我的死,也被魏嵩如实写上战报,一并送去了长安。
我看着那个飞驰而去的传令兵,心里突然松了松。
压在将军府上空的石头,终于能被搬开了。
我随着大军回程,心里却有些奇怪。
按理说,我的尸首都找到了,为何我还在此处?
难道我要以魂魄的方式游荡在这世间,见证沧海桑田吗?
我不由望天,却找不到任何一个人给我答案。
当长安的城门出现在我面前时,大军停下。3
因为蜿蜒数里全是百姓,最前方,是身穿龙袍的陛下与神情肃穆的百官。
魏嵩翻身下马,走到陛下面前,沉声道:“臣不辱使命,收复塞北,带回了扶歌。”
陛下重重按住他的手臂:“扶歌呢?她在哪?”
随着他话落音,我的灵枢被将士抬了上来。
陛下只看了一眼,便扭开了头,他声音沉痛:“是大梁,对不起她。”
万籁俱静下,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啕响起。
“我的扶歌!”
我身体一震,不由看去。
只见百姓中,我娘冲了出来,她扑到在我的灵枢前,哭的肝肠寸断。
“扶歌,我的女儿,你不是说会平安归来吗?你怎么骗娘?”
我鼻尖发酸,我娘忘了三年前我已经死过一遍的事情,可如今,她又要体会一遍三年前的痛苦,何其悲哀。
褚繁霜红着眼走到她面前,扶起她,不住的拍着她的背安抚,一如三年前。
我娘只是哭,哭的在场人都红了眼,哭的他们齐齐跪下。
“这三年,我无数次骂过将军府,我有罪!”
“褚将军,对不起,是我们错怪了您!”
我看着他们,心里泛起一点波澜。
我没有原谅他们,可也不想怪他们,我从来都只是想与那死去的同胞得到一样的待遇而已。
我守在我娘身边,听着她哭的嘶哑,听着她一直在说我骗了她,直至再也流不出泪,说不出话。
我轻声道:“娘亲,对不起啊,又让您伤心了。”
我的灵枢缓缓入城,一路上,家家户户都有人出来看,长安街道上,人头攒动,却寂静无声。
将军府中,满府缟素。
灵堂早已立起,我娘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她没想起来也好,这场葬礼,本该在三年前就办的。
如今,我才算真正的魂归故里。
而此刻,魏嵩已经随皇帝回宫复命。
空旷的养心殿中,魏嵩声音寒烈:“臣怀疑三年前孟扶歌的死另有隐情,恳请陛下让臣彻查。”
皇帝紧紧攥住手边的镇纸。
“查,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敌国细作,谁跟这件事有干系,唯有一个下场,杀无赦!”
魏嵩沉默片刻,又开口:“臣还有一事,想求陛下。”
“臣想以褚家婿之名,为扶歌守丧三年。”
皇帝抿了口茶,叹息道:“朕,不能寒了忠臣的心。”他思虑片刻:“常旺,磨墨,朕要拟旨。”第二天,金銮殿上,众臣还未开口,就见常公公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追封褚家扶歌为大梁将军王,其母林氏,孝敬勤俭,贞静淑懿,特赐一品诰命夫人,封褚家繁霜镇军大将军,钦此。”...
养心殿内,唯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皇帝声音不辨喜怒,只问他:“出征前,朕记得你说过,要求娶安乐公主。”
魏嵩动作微顿,随即开口:“臣会跟安乐公主说明一切。”
皇帝冷笑:“魏嵩,你确实是朕的左膀右臂,可君无戏言,朕赐婚的旨意都拟好了,宫中都在准备安乐的出嫁事宜了,你现在跟我说,要延后三年?”
魏嵩跪在那里,抿唇不语。
皇帝看着他这幅沉默的样子,怒意翻涌:“居功自傲,滚出去!想清褚再来回朕!”
魏嵩捏紧手,退出了养心殿。
他走后,跟随皇帝最久的太监递上一杯热茶:“陛下,消消气,贺丞相如此,正说明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皇帝冷哼一声:“可他这份情义却不是对安乐。”
他拨弄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微微皱眉:“朕倒不是真生他的气,只是这三年,所有人都误解了孟扶歌,魏嵩也从为将军府说过一句话。”
“若现在应下魏嵩此事,那岂不是人人都觉得可以被轻易原谅?”
“要是扶歌在天之灵看见这一幕,又该如何失望?”6
皇帝抿了口茶,叹息道:“朕,不能寒了忠臣的心。”
他思虑片刻:“常旺,磨墨,朕要拟旨。”
第二天,金銮殿上,众臣还未开口,就见常公公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追封褚家扶歌为大梁将军王,其母林氏,孝敬勤俭,贞静淑懿,特赐一品诰命夫人,封褚家繁霜镇军大将军,钦此。”
这道旨意一下,满堂皆静。
将军府本来都被人踩到了泥泞中,如今陛下这一手,几乎将破落的将军府生生拔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朝堂,有人高,就会有人低,况且将军府只剩一个残疾和一个老人……这……
正有人想开口,站在百官之首的魏嵩却率先跪下:“陛下圣明。”
这一下,想开口的人顿时缩了回去,只能尽皆跪倒,认了这道旨意。
散朝后,魏嵩往外走,却被兵部尚书喊住。
“丞相请留步!”
魏嵩转身,脸色如往常一般冰冷。
兵部尚书莫名觉得嘴里的话问不出口。
魏嵩可是大梁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平日里素来不跟官员来往,虽然有人看不惯他,可他手段强硬,能力出众,又深得陛下信任,那些想找茬的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魏嵩见他半天不说话,便皱起了眉:“张大人,有事?”
张解上前一步,低声道:“贺大人,我与几位大人,想去将军府祭拜已故的褚将军,只是不知将军府的态度,您看……”
魏嵩扫他一眼:“不必了,我想褚家人,也不愿意见到你们这些两面三刀之人。”
当初将军府落魄,六部尚书可没有少旁敲侧击的下手,瓜分褚繁霜手中的权利。
张解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又不敢发作,只能讪讪离开。
另一边,魏嵩大步走出皇宫,正欲上车,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娇柔的嗓音:“魏嵩哥哥。”
魏嵩转身,看着大步走来的安乐公主,眸色晦暗:“安乐,我现在没工夫想我们的事。”
安乐看着他,却只是淡淡一笑。
“魏嵩,我从来都知道,跟你没有成婚的可能。”
但还是第一次,众人看到两人一同出现。魏嵩攥紧手,沉声道:“先上车再说。”安乐也没多说,直接上了贺府的马车。马车晃晃悠悠朝前进,魏嵩看着对面的安乐,淡淡开口:“当时公主确实说过,若我不愿,随时可撕毁约定。”...
宫门处陆陆续续有大臣走出,见到他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魏嵩或将迎娶安乐公主的事情,在众人心里,已经不算什么秘密。
但还是第一次,众人看到两人一同出现。
魏嵩攥紧手,沉声道:“先上车再说。”
安乐也没多说,直接上了贺府的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朝前进,魏嵩看着对面的安乐,淡淡开口:“当时公主确实说过,若我不愿,随时可撕毁约定。”
安乐面色不变:“本宫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如今孟扶歌刚回来你就要悔婚,让本宫的脸面往哪搁?”
她眼眸清亮:“魏嵩,总不能因为孟扶歌的尸首找到了,你便不跟本宫成婚了,这个理由说出去,旁人难免不会议论本宫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一具尸体。”
魏嵩闭眼:“那公主要如何?”
安乐公主把玩着指间的扳指:“本宫可以劝说父皇收回赐婚旨意,但你我的婚约必须存在,直到本宫寻到下一个合适的人选。”
魏嵩思忖片刻,才缓缓开口:“若公主真能做到,臣答应。”
安乐不满的冷哼一声:“你放心,本宫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婚事成为朝堂之争的牺牲品,但本宫也绝不会觊觎一个心里装着旁人的夫君。”
魏嵩垂眸:“是臣的错。”
安乐惋惜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与魏嵩继续说这件事,而是朝着马车外吩咐:“送我回公主府。”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安乐下车后,朝魏嵩笑了笑:“记得本宫说过的话。”
看着魏嵩的马车缓缓远去,安乐在心里叹了口气。
多好的一个夫婿人选,可惜,心里有人了。
那个人,还是孟扶歌。
看来,自己又得物色下一个人了。
将军府,灯火通明。
我站在灵堂里,我娘跪在我的灵枢前,双眼红肿又无神。
褚繁霜端着一碗清粥走进来,低低开口:“娘,吃点东西吧,扶歌在天之灵也不愿意见到您这般模样。”
提起我的名字,我娘又想哭了。
她擦了擦眼角,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魏嵩呢?已经一天一夜了,他怎么还不来陪着扶歌?”
褚繁霜眼睫颤了颤,轻声解释:“他刚从塞北回来,事务缠身,应当还要过两天才来。”
我娘没有怀疑,端过那碗粥,低低道:“他要来,扶歌才能走的安心,他们曾经那么要好……”
我看着我的灵位,心底泛起一点苦意。
魏嵩来或不来,对我而言,都没有差别,我们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可我没想到,夜深人静时,魏嵩来了。
他穿着玄色衣服,从黑夜中无声无息,他在我灵枢旁坐下,低低道:“我已经跟陛下说过当年那场战事的疑点,陛下也放手让我去查了。”
“扶歌,若你在天有灵,请保佑我找到陷害你的凶手。”
魏嵩眼里露出一丝压抑极深的痛意。
“若是当初,我信你,是不是就不会将自己陷入现在的境地?”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可魏嵩也没有继续吐露的意思,只是靠着我的灵枢,不知眼里在想什么。
莫名的,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深深的疲惫。
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褚繁霜走进来,见到坐在灵枢旁的那个人,先是一惊,认出来人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你来做什么?”
“祭拜。”
褚繁霜点上了新的沉香插在炉中。
“魏嵩,回去吧,将军府与扶歌,都跟你没有关系了。”
只一瞬,魏嵩眼眶骤红。
褚繁霜看着他如此,应当也是不好受。她看着魏嵩,声音缓了些许:“魏嵩,别怪我心狠,若扶歌还活着,她也不想掺和进一场三个人的感情。”褚繁霜很了解我,魏嵩也知道这一点,他听见我名字时,眼瞳震颤,像是将心底的情绪狠狠压下去。...
烛火在灯笼里跳动,在魏嵩的眼里闪动。
我从那簇光亮里隐约窥见他有落泪的想法。
我心脏森*晚*整*理处传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闷疼,我自嘲一笑。
这三年,无论我看见他如何冷漠,但看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还是难受。
褚繁霜看着他如此,应当也是不好受。
她看着魏嵩,声音缓了些许:“魏嵩,别怪我心狠,若扶歌还活着,她也不想掺和进一场三个人的感情。”
褚繁霜很了解我,魏嵩也知道这一点,他听见我名字时,眼瞳震颤,像是将心底的情绪狠狠压下去。
他站起身:“繁霜姐,我知道了。”
他清隽的背影萧瑟至极,一步步走出了我的视线。
我没有追上去,我跟他早就应该结束。
如今,我只是在想,要如何找出当初陷害我的凶手。
以魏嵩的手段,这件事,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我的灵枢,并未停满七七四十九天,原因很简单,从塞北带回来的药,不够我维持现在的模样了。
褚繁霜和我娘都不希望看见我溃烂的模样。
送我出殡那天,长安城内很安静,街道两旁站满了百姓,自发的走到了我的灵枢后跟着上了山。
等到山脚下时,已有数千人的规模。
等到褚家祖坟时,他们便停下了。
我的灵枢被合上那一刻,我的魂魄一阵动荡,像是有什么在冥冥之中抓住了我一样。
我茫然四顾,我该走了吗?
可那感觉只持续了一瞬,又消失了,快的像是我的错觉。
当我的墓碑被立起来时,我听见山下百姓的声音。
“褚将军一路好走!”
我漂浮在空中,看着山下黑压压的人头,突然有些释然。
我不是将军府的罪人,我终于不是旁人口中的叛国贼了。
我轻笑了一声。
这样,就很好。
之后的日子里,我时而陪伴在我娘身旁,时而跟着褚繁霜去军营打转。
她重新踏进军营的那天,陈博荣前来负荆请罪。
他也是个狠人,将自己抽的浑身鲜血淋漓,生生咬着牙一声不吭。
褚繁霜就那么站在那里,漠然看着,等他实在支撑不住,才吐出一句话。
“我不怪你,但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看着她走进营帐的背影,鼻尖发涩。
如今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可她曾受过的伤害,却是真真实实的。
我不禁看了陈博荣一眼,却发现他刚才还唯唯诺诺的模样陡然一变,眼中尽是阴狠毒辣。
我眉心一跳,这样的心胸……怎堪带兵训兵?
可陈博荣分明是爹爹在时,提拔起来的副将,爹爹难道不知他的真面目?
我心中对他起了疑心,便多了个心眼,仗着自己不会被人发现,时不时去他营帐中看一眼。
陈博荣自那日后,却又恢复了正常。
就在我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这日校场演武,陈博荣往自己的盔甲里藏了一柄匕首。
我皱眉,这种情况下,是要使用朝廷统一发放的软兵器,而且入场前,会有专门的人搜身。
我紧紧盯着陈博荣,到他搜身时,我看见他跟那人对上了眼神。
我心里一紧,那人竟就这么放过了陈博荣!
我跟在陈博荣身后,看到他走到一颗大树下,那里,围着一队他手下的兵。
陈博荣阴恻恻开口:“我打听过了,褚繁霜会下场,上头说了,这一次,一定要废掉她!”
我想起先前陈博荣的话,仍是觉得有些紧张。我紧盯着密林中,果然不出一会,陈博荣一伙人就鬼鬼祟祟摸到了褚繁霜的所在。看来,这次他们的准备很充足。陈博荣面上带笑:“将军,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我心脏一缩,看着陈博荣阴狠的嘴脸,急急朝褚繁霜那边跑去。
可我再度忘了,我只是个魂魄。
任凭我在褚繁霜面前说干了嘴唇,她也不能听见一个字。
我没法阻止她。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魏嵩进来了。
我看着他有些恍惚,这才想起,我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长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我不朝贺府去,就见不到他。
这些天,魏嵩一次都没有来过将军府。
可他的变化也太大了。
曾经沉着的黑眸中充斥着疲惫,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岁。
我莫名有些难受。
魏嵩坐下后使劲揉着眉心,声音里带着不可掩饰的杀意:“这就是全部的名单,你务必要将人困在演武场地中,一网打尽。”
褚繁霜接过他手里的名单看了一眼,点头:“放心,一个都跑不了。”
我听着两人好似早就商量好的话,一头雾水。
这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褚繁霜竟和魏嵩达成了合作?
褚繁霜提着枪就出去了。
我跟在她身后,这才发现这片演武场的气氛不对。
每个人虽然看似随意,但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身子绷的紧紧的,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褚繁霜走到副将面前,声音很轻:“都准备好了吗?”
副将重重点头:“将军,我们绝不会放过陈博荣那伙叛国贼。”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早就知道陈博荣的计策。
我有些失笑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人出事了。
演武在正午时分正式开始,步兵营尽数入场。
看台上,皇帝和百官齐坐其上,看台下,大梁将士整装待发。
魏嵩手中拿着军旗猛地一挥:“开始!”
我看着无数士兵冲着那片密林去了。
演武向来如此,不会致死,但受伤在所难免。
我想起先前陈博荣的话,仍是觉得有些紧张。
我紧盯着密林中,果然不出一会,陈博荣一伙人就鬼鬼祟祟摸到了褚繁霜的所在。
看来,这次他们的准备很充足。
陈博荣面上带笑:“将军,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褚繁霜回头看到是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便一起走吧。”
陈博荣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可他却看不到,褚繁霜正在把他们往早就设好的陷阱中带。
他看不到,埋伏在四周的兵士,也看不到那些对准他的弩箭。
到了空旷地带,陈博荣卸下了防备,朝褚繁霜狞笑:“我早就说过,娘们为将,不可取。”
褚繁霜皱了皱眉:“陈博荣,你在说什么?”
陈博荣也不再装模作样,径直从怀中掏出匕首。
见褚繁霜脸色微变,他笑的得意:“将军,当日你在军营中给我羞辱的时候,可想过今日?”
褚繁霜冷冷盯着他:“你害我从此不能正常行走,我凭什么要原谅你?”
陈博荣吐了口唾沫:“可你还是成了镇国大将军,我倒想问问,凭什么!你一个瘸子,难道就因为找到了孟扶歌的尸体?她又算什么?”
“就因为你们姓褚,就能得到别人努力一辈子都踏不上的职位吗!”
“我就是不服,两个女人,凭什么号令三军!”
我皱眉看着他,看来我当日的感觉果然是对的,陈博荣此人,心眼太小。
褚繁霜脸上已有不耐,悄然向后退去。
陈博荣眉眼阴鸷:“现在想走,晚了!”
褚繁霜唇角微勾,手下一动,一柄飞刀重重扎进他的大腿,顿时血流如注!
褚繁霜一字一顿:“这句话该我对你说。”
随着四周的兵士一个个站起来,陈博荣捂着大腿脸色苍白。
褚繁霜声音冰冷:“陈博荣,你骂了那么久的叛国贼,原来竟是你自己。”
“现在,你就好好享受当年褚家受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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