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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儿子继续加固门窗,昨天下午把闺女住的西屋的窗户和外间的门给弄了。今儿弄西屋的门和东屋的门、窗户。窗户用木板从屋里面封上,外面为了保暖用塑料布封上了。要不要在塑料布外面再钉一层木板?...
花圆圆想了一会儿就知道是谁了。
来人是王家的大媳妇,花圆圆的前妯娌李翠花。
李翠花天生的肤色黝黑,身高一米七,长的还壮实,干活一把好手。
王母给大儿子王长河相看媳妇的时候,就想找个能干地里活的。
李翠花脱颖而出,先天优势,无人能敌。
婆婆本就喜欢这样的,跟花圆圆一比,就更喜欢了。
妯娌两人只维持表面上的关系,不深交,应该说不交恶就不错了。
李翠花不想得罪花圆圆,是指望着有一天能沾王长江的光。
谁知道她小叔子这么狠,直接把人给踹了。
花圆圆可是十里八村最好看的姑娘,不知道小叔子怎么想的。
她婆婆倒也想给小叔子找个像她这样能干活的,可小叔子不干,要好看的。
想想婆婆昨夜里摔的那一下,要在炕上躺好几个月,端屎端尿就不用说了,年纪越大脾气越不好,动不动就甩脸子。
甩脸子都是轻的,骂的也越来越难听。
日子不好过。马上就过年了,这叫什么事。
给姑姐打电话,回来看看也就给钱拿东西,贴身伺候是不可能的。
家里那口子去镇上邮局给姑姐打电话说老人摔了,才知道小叔子回来了。
今天就到罗城了,让她来跟弟妹说一声,明天就去办手续。
李翠花就是过来通知花圆圆一声,本来心里还有点可怜她,看着走过来的这人,她都不敢认了。
这才几天不见啊,人都变得快不认识了。
那一身崭新的衣裳,不是一直不舍得穿压箱底吗?
这就舍得了?
小脸红扑扑的,红嘴唇上油光发亮……
李翠花:还可怜人家?还是可怜自己吧!
前几天还闹着寻死呢!
这就想开了?
离开了王家这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了?
拿着那么多钱,找啥样的男人找不到。
两人一个站在栅栏外边,一个站在院子里,离地老远。
李翠花想说几句挖苦人的话,又觉得没意思,“弟妹……”
“已经不是了。”
李翠花……,“小叔子让跟你说一声,明天就能去办手续,让你早点去镇上。
“嗯。”
花圆圆说完转身就往回走,回去继续吃。
"那个,明儿小叔子直接从市里去镇上,你别晚了,早点啊!"
李翠花不放心,又重复了两遍。
人家根本就不搭理她了,都进屋了。
花圆圆心想,我有病才早点去挨冻。
部队里不是还有手续要走吗?速度还挺快。
她不知道的是,王长江催的。
王长江把瘟神送走了,找关系能快一天就一天,手续全了,立马就往老家赶。
腊月十六,花圆圆和王长江办完了离婚手续。
两个人彻底成了陌生人。
花有才不放心闺女一个人,想和儿子一起陪着,可闺女死活不让。
花圆圆一个人去的,跟她孤单影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家的兴师动众。
王长娥和丈夫借了车子,拉着王长江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就出发了。
王长河骑着车子,拿着家里的户口本和王长江的结婚证专门给送过来。
王家这些人早上八点前到的,一直等到快中午头子花圆圆才出现。
花圆圆八点才醒,磨蹭到九点多起来,吃完早饭都十点多了。
坐上花有才用一块肉雇的马车,还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慢点,不着急。
等到了镇上,可不就快中午了呗!
不是故意的,也是有心的。
就跟王长江对着干,你让我早点去,老娘就早点去啊?
你谁呀,你算老几啊,你哪根葱啊,你是头蒜吗?
王家人等的都没有脾气了,王长娥问了三遍王长河,到底有没有跟花圆圆说清楚。
王长娥想开着车回村接人,被王长江制止了。
在部队跟花圆圆的几次交锋,他就没占到便宜。
去了也是找不自在,花圆圆说不定为了气他,更磨叽了。
——
花有才把闺女送走,直到看不见人影了才回屋。
带着儿子继续加固门窗,昨天下午把闺女住的西屋的窗户和外间的门给弄了。
今儿弄西屋的门和东屋的门、窗户。
窗户用木板从屋里面封上,外面为了保暖用塑料布封上了。
要不要在塑料布外面再钉一层木板?
两人干的热火朝天,主力是花有才,儿子打下手。
“儿子,门上这插销,也不知道扛不抗造?”
花有为一边拿着锤子敲敲打打,嘴里唠叨着。
“爹,五个肯定比一个强。”
“那倒是,你姐快回来了吧?”
“爹,俺去道上看看去!”
花方方扔下手里的木头,嗖一下就没影了。
跑到了大道上,远远就看到了马车。
马车从公路上拐下来,花圆圆就看到了老弟。
她捂得严实,棉帽子、围脖,又多此一举加了一条头巾,只有一双眼睛提溜提溜露在外面。
造型很夸张,很村。
刚才王长江、王长娥见她这身打扮,眼睛里满是嫌弃。
到了家,知道他们好奇,花圆圆都说给他们听。
老爹和老弟继续干活,两不耽误。
“王长娥和她男人,开着车拉着王长江,直接在镇上等着,都没回村……”
“王长河也去了,资料都是全的,给了人家,也没多问……”
“嘿嘿,王家人老早就到了,那个脸拉得老长……,哼,活该!”
……
花圆圆自己说得眉飞色舞,连说带比划,可来劲了。
花有才说不出心里啥滋味,觉得闺女对王八羔子死心了是好事。
又觉得闺女怪可怜的,太委屈。
花方方想想这个前姐夫,除了脸能看,没有别的能拿出手的。
“姐,你眼神不行,以后再找还是听咱爹的吧。”
花圆圆……,眼神确实不好使,不怪老弟说。
“爹,这艰巨的任务的就交给您了,小方说的没错。当初要是听您的,就没有现在这些破事了。”
“闺女,你放心,老爹一定擦亮眼睛给找个好的。”
“爹,还有俺的媳妇。”
“行,女婿、媳妇都不少。”
……
加固之后的屋里更暗了,黑咕隆咚的,白天也得点灯。
花圆圆真是恨不得明儿就走,京城的敞亮大瓦房空着多浪费啊。
赶紧拉着老爹和老弟收拾东西,还给老爹下了死命令,再考虑一晚上,明儿一早就得确定到底哪天走。
“就是,老三,你想的美,俺们还天天过来给你看门儿。”花有德踹了老三屁股一脚,让他动动地儿。花有志已经躺被窝里了,不过躺的不是自己的被窝,是侄子的被窝。“三哥,你们什么时候做的新被窝呀,真舒服。侄儿,叔今儿沾你光了,哈哈哈——”...
下午大白天的,屋里都点灯了。
花圆圆用三人的旧衣裳,缝装行李的大包。
像编织袋那种的,长方形或者正方形的,没有拉链,就用布条系上。
能装,结实就行。
三人最大的运力,能带走的都带走。
省得到了京城再花钱买,当然了花圆圆也会适当的往空间里偷放一些。
在不引起老爹和老弟怀疑的前提下。
她个人用的东西,大部分都可以放到空间里。
只装一个包装样子,里面放面积大,轻巧不重的。
花有才和花方方从来不乱进她的屋,有事都是喊她去东屋。
她要在屋里,哪怕西屋的门是开着的,也不会突然闯进来,就在门外说话。
男女有别,花有才从小就教花方方,不能动姐姐的东西,不进姐姐的屋,除非是姐姐让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花家可热闹了。
花圆圆早早的被老爹赶回屋里插好门,炕早就烧热了,地上备了足够多的柴火。
暖壶、茶缸子、还有几块桃酥、一个冻梨……
对了,还有尿壶。
老爹就一个意思,争取所有的事情都在屋里解决。
有事儿就喊他们,没事别出来。
花圆圆乖巧地答应了,插上门的插销,不是一个,是五个。
好夸张,又心酸。
家里的门窗被老爹弄的跟坐牢一样,就怕碰上那不要命的来硬抢。
为了安老爹的心,乖乖的听安排,让干啥干啥。
没事干就在空间里干活。
空间对她最大的方便竟然是上卫生间……
花园园进屋没多大会儿,家里就来人了。
大哥花有为、二哥花有德、四弟王有志,背着被褥过来了。
晚上,找几个人来家里睡觉,帮忙壮胆儿。
这事儿花有才和闺女儿子商量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花家这四兄弟很有爱,相处的很和睦。
花方方三岁,花圆圆九岁,就没了娘。
女孩子的事,小衣服什么的,都是伯娘们、四婶教导的。
针线活也是跟这几个女性长辈们学的。
初中毕业之后到结婚之前的这几年,冬天有空闲的时候,聚在炕头上,学针线活,说说闲话。
这是原主记忆里很幸福的时光。
既然没有引狼入室的顾虑,花圆圆就没有意见。
吃了晚饭,花有才就去喊人了。
“大哥,让侄子们过来就行。”
花有才支支吾吾的,大哥也是的,他们都一把年纪了,真有事能顶什么用。
花有为检查了门窗,屁股刚坐到炕头上,这话可不爱听。
“老三,明天让小辈们过来。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就是,老三,你想的美,俺们还天天过来给你看门儿。”
花有德踹了老三屁股一脚,让他动动地儿。
花有志已经躺被窝里了,不过躺的不是自己的被窝,是侄子的被窝。
“三哥,你们什么时候做的新被窝呀,真舒服。侄儿,叔今儿沾你光了,哈哈哈——”
花方方嫌弃的皱着鼻子闻四叔的被子,“四叔,你这都多长时间没洗了,都有味儿了。”
“嘿嘿,你四婶说了要留着过年一起洗,要是洗早了,等过年的时候又脏了。”
花方方……,“四叔,俺可只让这一晚,俺姐刚给换的新的。”
哼!一晚就一晚,总比一晚都没有强。
花有才是不放心,亲自过来看看到底咋回事。
今儿王家那小子也回来了,王家可热闹了。
大汽车,从孩子到老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全村除了花家人没去,都去了。
他们不往跟前凑,闲话也会自动传到家里。
凑完热闹的村民,特意到家里说给他听。
王长江出息了,这才几年功夫就升到营长了……
小的时候这小子就长的人模狗样的,才几年不见,部队里锻炼的更精神了。
穿着军装,笔直的身板,大闺女小媳妇儿都移不开眼就盯着看。
村里的老少爷们儿,跟人家一比,都想回老娘肚子里再重新投胎一次……
让人听着恼火。
——
花圆圆从五点陆陆续续干到十二点,才洗澡睡觉。
终于把空间的地都种上东西了。
种子房里发现了一个超级大宝贝儿,人参种子。
功效等同于最贵的野山参,系统给出的说明是人参种子在空间里种植一年的时间就可以长成。
野山参对身体的好处就不用多说了,市面上很难寻,有钱也买不到。
因为野山参成形,短则几十年,长了上百年甚至千年。
据说最贵的野山参曾拍卖出几百万的天价。
人参的种子,系统专门提供了种植方法,花圆圆认真研读了三遍,严格按照步骤操作的。
种上这些大宝贝,她脑海里又有了一个思路。
有机会,她可以从山里收野山参移栽到空间里。
需要运气,正好碰上,还要有钱买。
两个条件必须同时满足。
家里这些人,花圆圆一点也不担心,专心在空间里忙活自己的,忙完睡的格外香甜。
东屋炕上,花有德和花有志早早睡下了。
花有为和花有才,小声说着话,喝着茶水提神。
兄弟四个正好,分两拨。花方方早就睡死了。
“老三,圆圆再找,可得好好把关。”
说的都是些废话,花有为还是得说,家里这些孩子,就圆圆这孩子长的最好,咋还离婚了呢?
老婆子也说,圆圆这孩子长得好,虽说地里的活不行,可老三没少偷着帮忙干。
王长江那小子,都说好,有屁用,还不是离了。
“大哥,俺知道。不能急,等孩子啥时候想找了再说。”
花有才还没跟兄弟们说他们要离开去京城的事,等到临走的时候再说,或者等到了京城再来信?
要不,大哥还有的唠叨呢。
“已经有好几家来家里找你大嫂打听圆圆的婚事了,一个个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花有才……,“都有谁?”
“东子、刘建军、赵建国。”
“大哥,还是再等等吧,俺害怕。”
“行,等圆圆这孩子自个愿意了再谈婚事。”
……
这一夜平安无事,没有人来过。
这并没有让花有才放松警惕,万一是昨儿有人来了,听见屋里有动静又走了呢。
他们在屋里小声说话,备不住那人耳朵好使就能听见呢。
花圆圆早上出来的时候,大伯二伯四叔早就走了。
鞋都没穿好,趿拉着棉鞋,先找老爹问正事。
这个点买票的窗口已经排起了长队了,花圆圆喊住要去排队的老爹。“爹,咱加点钱从黄牛手里买吧。”“行,加点钱就加点钱。”自个买买不到票,就得在招待所住下,也得花钱。...
花有才被闺女大眼睛盯着,还没想起啥事呢。
“爹,咱啥时候走?”
一拍脑袋,把这事给忘了。
忘了也不能承认啊,“闺女,爹认真想了一夜,觉得还是不要提前定日子。咱马上收拾东西,收拾好了第二天就走。这主意不错吧?”
花圆圆……,这叫主意吗?还不错?
这爹当得太随意了?
不用提前买火车票,直接扛着大包小包火车站见,牛!!
不是一般人干的事。
“假如说啊,假如说,明儿收拾好了,后天就走?”
“嗯嗯。”
“好。”
于是,花家在花圆圆总指挥下,开始打包行李。
她想起来了,原身去京城的火车票是从黄牛手里买的。
火车票不好买,直接从黄牛手里加点钱省事,最好能买到卧铺。
花有才的意思是能带的都带走,花圆圆也是这样想的。
花方方不用发表意见,就指哪打哪。
刚杀的猪肉和鸡肉,全部炸了,做成干巴的肉干。
生肉占地大,炸了以后用牛皮纸包好,绳子一捆就行。
放盐、八角、酱油、花椒粉腌制一下,味道就很好。
肉、调料、盐都带走,半罐子豆油也带着。
酱油和醋不带。
菜窖里储存的冬菜,白菜、萝卜、土豆这些是拿不了了。
粮食多拿点,菜就舍下了。
因为粮食比菜贵。
干活的时候,家伙式不够的,去兄弟家借。
像菜刀、盆子之类的借来用,打包用的牛皮纸之类的去村里商店买。
……
腊月二十晚上,花家已经准备就绪。
花家三兄弟又聚在老三家炕头上,脸色都很沉重。
“老三,想好了?”
“再考虑一下,到了外头人生地不熟的,比在家更难。”
“是啊,三哥,怎么就弄的非得背井离乡了?”
……
兄弟们是好意,花有才笑眯眯听着。
给出的借口就是,带着闺女儿子出去转一圈,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最后,还是大哥花有为发了话。
“行了,别劝了。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定下来先写信回来。”
“嗯嗯,大哥,放心吧。”
……
腊月二十一,凌晨两点半,花家就起来了。
打开门,天空飘起了雪花。
杏花村每年从十月就开始飘雪花,一直到来年的四月。
隔几天就下一场,人们都习惯了。
不下雪才奇怪呢。
马车静悄悄的停在门口,一趟趟的往马车上搬行李。
花家三兄弟想送到火车站,花有才没让。
大冷的天,可别折腾了。
要是没有马车,就让兄弟们帮忙送了。
马车帮忙拉到镇上,已经让马大哥帮忙联系了拖拉机。
在镇上换拖拉机,直接到市里火车站。
一路上都是坐车,不费劲。
要是靠他们爷三个挑,他不敢拿这么多。
吃的穿的被褥、锅碗瓢盆、暖壶脸盆……,能拿的都拿了。
家里拿不走的菜窖里的菜,就让兄弟们拿回家吃了,别浪费。
大哥说了,家里他们会看着,让他放心。
有了大哥的这话,花有才就更放心了。
也跟兄弟们交代了,无论谁问,都说他们去走亲戚了。
直到马车没影了,三兄弟才进屋,想着帮忙收拾一下。
发现根本没啥收拾的,就几件破家具,能拿走的都拿走的。
“俺第一天知道,三哥这么会过日子。”
花老四忍不住吐槽。
“哈哈哈,老三会过日子,你不知道咱兄弟四个他最穷。”
花老二嘴撇的都快上天了。
“嘿嘿,他是有点钱都吃嘴里了。”
锅台上放着三包用油纸包好的炸肉,还有三个盆,盆里是炸肉的油。
谁家的盆都认识,花有才给兄弟们改善一下伙食。
“大哥,你快来看,这是给咱的?”
花有为早就看到了,点点头。
“大哥,你说,圆圆那孩子真跟王家要了那么多钱?”
“别胡说。”
花有为呵斥老四,他们没问过老三,村里早就传开了。
走了也好,就这几天村里人不仅爱往王家跟前凑,也来花家说话。
老三栅栏一直从里面锁上不让人进来,也拦不住人们在外面喊话。
花有才和花方方身上绑着的那个包,他们可看见了,鼓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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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爷三个,天刚放亮就到了火车站。
三人面前一堆行李,看着站前广场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个点买票的窗口已经排起了长队了,花圆圆喊住要去排队的老爹。
“爹,咱加点钱从黄牛手里买吧。”
“行,加点钱就加点钱。”
自个买买不到票,就得在招待所住下,也得花钱。
不用他们主动问,已经有人来招揽生意了。
来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破旧的军大衣,棉帽子,脸蛋子冻的红通通的。
王大力只要来人就问一嘴,“老哥,去哪儿了?”
仔细打量着三个人,拿的行李真不少。
"京城。"
“要卧铺,提前进站。”
花圆圆赶紧补充一句,站票和坐票都够遭罪的。
“对,要卧铺票。”
花有才接着闺女的话说,闺女比他有经验。
花方方跟哨兵一样站得笔直,眼睛哪儿都不看就盯着行李。
王大力有点激动,这可是笔大买卖,暗下决心一定得拿下。
“多少钱?”
“一张15.6,加10块,就是25.6。”
花有才一听就不干了,十块钱,三张就是三十块钱。
“闺女,算了。还是去排队吧,这也太贵了。”
花圆圆还没说话呢,王大力就急了。
“老哥,贵是贵了点,但没办法。便宜真出不了,紧凑线路的票都翻倍呢,真没多要……”
“三十块钱,工人一个月的工资,都能养活一家人了。”
“老哥,您是不知道,春运这票多紧张……”
……
花有才和王大力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讨价还价,寸步不让。
价格只能稍微降一点,降价的空间真不大。
花有才跟闺女商量,要不买一张卧铺票,两张硬座,能便宜不少。
花圆圆坚决反对,火车上乱着了,说自己害怕,三人必须一起。
讲到八块钱,死活都不便宜了。
黄牛就这样,花圆圆是知道的。
花有才拿到王大力给的票,去找火车站的工作人员确认了是真票才付的钱。
王大力干了一票大的,心情很好。
快发车的时候,按照约定特意来候车区把他们提前送上车。
这个美丽的误会很快就可以解开了。村里的供销社跟杏花村的一样,不要票,农村人只有布票,没有别的票。花圆圆在报亭买了报纸、地图、公交车路线图,研究一下怎么坐车回去。上次她来的时候,并没有坐公交车。...
花圆圆这次才有心情好好的感受一下多少年没坐过的绿皮火车,再想想若干年后的动车、高铁。
谁能想到几十年的发展,人们的生活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梦中都不敢这样想吧?所以要勇敢的做梦。
她坐车的时候一般很少吃东西,水也尽量不喝。
实在渴了,就小喝一口润润嗓子,实在是不想去火车上的卫生间。
在家煮了十几个鸡蛋带着,老爹和老弟饿了就吃。
花圆圆爬上上铺,是打算睡觉的,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偶尔迷糊一阵醒了,迷糊一阵又醒了。
火车每次到站有人下车有人上车,她都知道。
花有才和花方方也不睡,两人正对的下铺,侧躺着看行李。
哐当哐当——
腊月二十二早上六点,火车到达京城。
听票贩子说这趟车是春运期间的临时加车,他们运气不错,正好有票。
三人不着急,这是终点站,他们拿的行李多,最后才下车。
站台上,三人互相帮着背好行李。
花有才和花方方都是扁担,扁担前后都挑的满满当当的。
前面一抬腿就打到行李,后面直接紧贴着后背,把扁担压的弯弯的。
在家里试的时候,花圆圆一度担心扁担断了。
三人里面她是最轻松的。
胸前背后各一个大包裹,看着大实际上最轻。
跟着人流来到出站口检票出站,走着走着就成了花圆圆在最前面。
往前走走,别在出站口堵着。
走到人一点,报亭附近,把行李放在地上。
站前广场上乌泱泱的人啊,背着大包小裹有刚来的有离开的……
“爹,小方,你们饿不?先找个地吃饭?”
两人都摇头。
“闺女,不饿。先回家。”
城里也不比乡下,干啥都要票,他们哪有票。
这也是花有才大老远背着粮食、油等等的根本原因,没有票有钱也买不到。
这要怪花圆圆,她忘了跟家里人说她租的房子是京城的郊区农村。
只说在京城,花有才想当然认为在城里。
这个美丽的误会很快就可以解开了。
村里的供销社跟杏花村的一样,不要票,农村人只有布票,没有别的票。
花圆圆在报亭买了报纸、地图、公交车路线图,研究一下怎么坐车回去。
上次她来的时候,并没有坐公交车。
她在火车站跟个无头苍蝇一样,拿着信封,到处问人哪儿哪儿怎么去。
碰上了来接人的战友,蹭了人家的车。
这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虽这样想还是抬头咋嘛了一圈,万一有呢?
……
嗯?那辆车怎么这么眼熟啊?
花圆圆毫不犹豫站起来,朝着那辆绿色的吉普车奔去。
此时那辆车刚停下,几个穿军装的帅哥下车,看来是赶火车。
“闺女,你去哪儿?别乱跑。”
花有才赶紧去追,直到看见闺女跟当兵的说话才放下心来。
虽说离得不远,花圆圆还是小跑着去拦车,眼见着那司机要上车了,更急了。
“同志,等一下!”
郝栎跟战友们摆了摆手,正想上车,听见一道清脆有点耳熟的声音。
顺着声音看到来人,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是陌生人,他怎么就一下子认出来了,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对方只露着一双眼睛,从上到下,帽子衣服鞋子都换了。
就是这双眼睛,圆溜溜的,眼睛里看到他好像一下子亮了起来。
那股高兴劲扑面而来!
他回家探亲的时候,媳妇见到他都没这样。媳妇这个称呼已经不合适了。
时间久远记忆却很清楚,那次他回家是跟前妻办离婚手续的。
花圆圆……,走狗屎运了,要是买彩票,说不定能中个五百万。
眼睛亮晶晶,满是笑意,哈哈哈,太棒了!
不用倒好几次车了,有专车了。
“郝营长,您好,您还认识我吗?”
某人说着还眨了两下眼睛。
郝栎……
以为对方没认出来,也是包得这么严实认出来才怪。
头巾拉下来,脖套拉到下巴,露出一张笑嘻嘻的脸。
郝栎盯着这张脸愣了片刻,几天前的这张脸跟现在的这张脸重合在一起……
不自在咳了两声,别看眼睛,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脏兮兮的脸洗干净了这么漂亮!!
白嫩白嫩的,跟剥壳的鸡蛋一样。
有种冲动想去把脖套给拉上去挡住……
“闺女,天怪冷的,快把脖套拉上。”
花有才自带探照灯的小眼睛,可把刚才对面这兵蛋子的眼神都看在眼里了。
闺女长的太好了,就是操心。
“爹,这是郝栎郝营长,上次就是郝营长送我来火车站的。”
“嗯嗯,太麻烦人家了。”
“郝营长,您是要回部队吗?方便拉上我们吗?”
花圆圆概念里根本就没有拐弯抹角,以退为进之类的。
这话问的直接的不能再直接了。
花有才:闺女心眼太实了,说话得讲究策略。
郝栎帮着把行李塞进车里,幸亏今儿是他自己开车。
要是司机开车,可能就坐不下了。
既然碰上了,能顺路捎着,无论是谁,他肯定都会帮忙的。
花圆圆这样急切直接的性子,一点也不讨人厌。
郝栎同志最怕的就是女同志支支吾吾的,有话不直说,非得让你猜,想着就头疼。
花有才坐在副驾驶,腿底下放着一个包,腿上还有一个。
后面也是,花方方和花圆圆紧挨着坐在行李堆里。
车子开出去没多久,姐弟两人就靠着睡着了。
郝栎还有点事要办,办完事直接回去。
花有才寒暄了两句也困得只点头。
郝栎看着睡得喷香的一家三口,哭笑不得。
不知道王营长知不知道花圆圆过来了?
王营长还在休探亲假呢,他们不是一个村的吗?
王长江和花圆圆的事,不是他特意打听的。
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几句,王营长在的时候,大家背着说,这几天休假了不在,大家说的更多了。
人们嘴里的母老虎,狠女人,不会过日子又不能生孩子的农村妇女……
郝栎怎么想,也不能跟后座睡得一脸香甜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眼睛那么干净、纯粹……
想不通。
看热闹的人们从花家直接去了王家,当王长江知道花圆圆走亲戚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花圆圆的娘早就死了,那边的亲戚根本就没听说过。不知怎么的,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他带着看的京城的房子。...
到了十里村村口,郝栎把人喊醒。
花圆圆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睡得泪眼朦胧的。
打着小哈欠,一脸没睡够。
“西南角那家瓦房。”
说完,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火车上三人精神状态一张紧绷着,如果坐公交车也不能松劲。
郝栎这身军装,给的安全感十足,让爷三个放下了戒备心。
人一放松下来,这些天积累的疲惫感就出来。
把行李倒腾到屋里,花有才非常热情的把郝栎送走。
真是省劲了,坐汽车就是方便,睡了一觉就到地方。
花有才关好大门,打量这个大院子。
这房子真稀罕人,还以为跟自家似的小破房子呢。
没想到是崭新的大瓦房,折腾这一趟值了。
黑色大木门,红色砖头垒砌的高墙,六间北屋,真宽敞。
看哪都觉得好,闺女眼光没得说。
屋里花方方激动的嘴也没停下,“姐,这房子真大。”
“姐、姐,这屋里咋这么亮堂呢?”
“姐,咱以后有钱了,也盖个这样的吧?”
……
京城花家爷三个开开心心打扫新家,收拾屋子呢,远在大东北的杏花村里他们已经成了热门。
今儿吃了早饭,花有为溜达到老三家转一圈,还没等进屋呢,刚进院子就发现不对劲。
昨天的雪傍晚停的,他们三兄弟早上锁门走的,一天都没过来。
这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大脚印子,肯定是来人了。
花有为回去喊了花有德和花有志,加上小辈们,扛着锄头、棍子,铁锹,重新来到老三家。
花有志紧皱眉头,“这是真进人了?”
花有德咋嘛了一圈,“在那儿,从那儿进的。”
看脚印就看出来了,篱笆墙给开了一个口子。
来到门口,把挡风的草帘子掀开,只见房门大开……
“大哥,真悬啊!”
“真是王八蛋!”
“太吓人了!”
……
真是惊险,要是老三家没有离开,昨夜里住在这,事情会咋样真不好说。
锁头直接被砍坏了,炕柜门都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真是命大,花有才从小运气就好,不服不行。
这贼真是点背,白挨冻受罪了,啥也没搞到手。
来人没翻到东西,出气的把屋里这点破家具弄的东倒西歪。
他们这一大帮人过来的时候就有村民跟在后头凑热闹。
没有几天就过年了,没有正经事忙活,就窜门唠嗑。
还有好些盯着花家呢,东子没事就来花家附近转悠。
就图说上几句话,可惜他运气不好,碰上的时候少。
“这是咋了?”
“哎?三叔他们呢?”
“小方也不在?”
“花圆圆呢?”
……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花有志出面跟大家伙说了一下,花老三带着闺女儿子去走亲戚了。
被追问去哪儿了,哪儿的亲戚怎么没听说。
花有志嬉皮笑脸的,“不是俺这边的亲戚,是俺三嫂那边的,俺就不知道了。”
……
花家三兄弟昨儿把老三家菜窖的菜、粮食都搬到大哥那了。
已经把损失降到了最低。
看热闹的人们从花家直接去了王家,当王长江知道花圆圆走亲戚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花圆圆的娘早就死了,那边的亲戚根本就没听说过。
不知怎么的,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他带着看的京城的房子。
直觉,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王家这几天已经有媒婆上门了,王长江不会再找花圆圆这样的,但并没有拒绝相看。
相看了就说没有眼缘,不合适,拒绝了就是。
这次他要找的必须是城里有工作的。
杏花村关于花圆圆的闲话,越传越热闹。
“花老三带着他闺女走亲戚避风头了,村里待不住了。”
"人家王营长不要她,她就要死要活的。"
"花圆圆离婚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像王营长这样的……"
“花圆圆那长相,一看就克夫,王营长才不要她的。”
……
·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四,这两天花家爷仨在家把房子做了大扫除,该归置的都归置好了。
花有才和儿子住东边三间,花圆圆住西边三间。
爷俩睡最东边的那间,挨着的外间是厨房,有一个大锅台,还有炉子。
第三间空着,放杂物。
花圆圆住从东边数第四间,门打开就能直接去东边的房间。
这个门可以插上,那就从外面绕到东边。
西边的这个外间是她洗漱的地方,有一个水缸,也有一个大铁锅。
不在这做饭,只晚上烧炕。
最西边的这间是花圆圆的储物间,放杂物。
这两天的时间屋里都收拾好了,今儿早饭后三人腿着去镇上赶大集。
花有才昨个去了房东家一趟,跟王大爷打了招呼,唠了挺长时间。
该打听的都打听了,村里的供销社在哪儿,附近有哪些大集,都是什么时间。
去市区坐什么车等等,王大爷很热情。
更方便的事,王大爷家刚开了一个小卖部,是他儿子刚给张罗的。
花有才买了酱油、醋、火柴、蜡烛,这么给面子,王大爷可高兴了。
三人走得挺快的,速度算快走了,到了镇上微微出汗。
这一路上人还不少,有走着的,有骑自行车,还有三轮车,还有牛车。
这的大集跟老家一样,都是镇上这条主街道两边,摆摊的。
卖对联、鞭炮等等各种年货,村民们自家种的菜,最多的是白菜萝卜。
集市没多大,走了没多远就到头了。
花有才顺便去邮局给大哥发了电报,报个平安。
信等年后再写吧。
大白菜三分钱一斤,白萝卜和胡萝卜都是两分钱。
花有才背着一筐大白菜,花方方背着一筐萝卜,花圆圆布袋子里是对联、鞭炮、糖果。
上午干大集,下午花圆圆给老爹和老弟安排了一项任务。
那就是去房东家,借自行车学会骑车子。
自行车可是个贵重东西,人家不借怎么办?
花方方很担心,不借就不能学骑车子。
花圆圆是想着老爹和老弟先学会骑车子,去市里买了直接骑回家。
当然她是会骑的,也得买了自行车后装样子学学。
花方方的话提醒了她,实际上不用这样。
这个时候自行车可以上公交车吧?
不行就推着回来,边推边学,成年人学个自行车还不简单。
花有才想着去问问吧,少不了一块肉,不借就算了。
拿了一包生瓜子和花生,都是自家种的。
到了王大爷家的小卖铺,花有才把借车子的事情一说,王大爷答应的可痛快了。
四块一双的军用棉靴,虽带着仓库的尘土味,一点也不影响保暖。碰上了就多买几双,三个人一个人三双,买了九双。高帮的、矮帮的解放鞋,干活穿,也一人三双。还买了五角一把的剪刀,买了五把。...
王大爷的车子是儿子给的,破的都不成样子了。
骑起来滴沥咣当的到处响,摔了磕了随便造。
如果是新车子,他肯定不借。
这车子说不定哪天就废了,不心疼。
花有才和儿子学了一下午,总算会骑了。
先推着走一圈找找感觉,然后溜,溜差不多了,上去骑。
后座爷俩互相帮忙扶着点,把车把扶稳当,很快就会骑了。
要倒地的时候,伸腿撑在地上也摔不了。
下午花圆圆在家也没闲着,除了在空间里干活,也把年前这几天都安排好了。
就是带着老爹和老弟去市里逛街,长长见识。
顺便买点生活必需品,自行车、手表是一定要买的。
·
从腊月二十五逛到二十八,连着逛了四天。
早上天刚放亮就起床,吃了早饭,坐上公交车去市里。
坐什么公交车,在哪儿下车,哪儿倒车,去哪儿逛,都是花圆圆说了算。
花有才和花方方俩人一人拿着一个大布袋子备用。
花圆圆肩膀上的布包也不小,里面也放着备用的大布包。
天桥百货商场,一层就是卖自行车的,有飞鸽、凤凰、永久。
可惜花圆圆有钱也买不了,没有票。
也许是他们爷仨的表情太夸张,三个人盯着自行车眼馋的都快流口水了。
好心的漂亮营业员,指着旁边几辆自行车,说是京城产的,燕牌的,不要票,一百六一辆。
还等什么,花圆圆立马掏钱买了两辆。
又在旁边的天桥信托商店,买了两块二手手表。
信托商店,真是一个好地方,不需要票,二手货也不错。
仔细淘淘,能碰上不少好东西。
花圆圆就爱上了逛信托商店,一逛就逛好久。
真淘到了不少宝贝,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家里缺啥需要到市里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信托商店。
四块一双的军用棉靴,虽带着仓库的尘土味,一点也不影响保暖。
碰上了就多买几双,三个人一个人三双,买了九双。
高帮的、矮帮的解放鞋,干活穿,也一人三双。
还买了五角一把的剪刀,买了五把。
一把裁剪布料,一把做厨房剪刀,三把干地里的活,一人一把。
还买到了二十五一件的皮袄,这可比棉袄暖和多了。
……
对于花圆圆的买买买,花方方是两眼放光,有钱真好。
花有才虽然心疼钱,但闺女开心就好。
他发现了,闺女可喜欢在外面逛了,哪怕只看不买也开心。
钱花完了,就不买了。
还在书店买了新华字典,一堆小人书。
这是给花方方买的,她自己买的书分类比较杂。
旧书摊上买的各类旧书,新华书店新出版的也买。
她本来看书就比较杂,不固定,只是用来打发时间,又不是专门搞研究。
她还专门带老爹和老弟逛了京城里面的国营农贸市场,人山人海,买个啥都要排长队。
年前京城的物资还挺丰富,从南方运来专供的水果。
从鲁省运来专供的新鲜蔬菜,这可是稀罕物。
·
腊月二十九,花圆圆终于发话不逛了。
中午头子趁着天气暖和,打酱子把对联贴好,红灯笼挂上,年味就出来了。
下午一家人蒸馒头,闺女和面,老爹揉面做馒头,儿子看火。
柴火是棉花杆,跟老家的木头不一样。
木柴放上几根可以烧挺久,这柴火不行,烧得太快。
蒸一锅白面馒头,剩下的蒸两参的。
粗粮和细粮搭配着吃更健康。
“爹,小方,年后咱家干点啥,你们想好了吗?”
这几天在外面逛的时候,闺女可说了,多看看打开思路,找点咱家能干的。
花有才已经跟儿子合计了,哪些能干哪些不能干,心里有数。
都不好干,看着都挺好,真想自己干就打怵。
有本的买卖怕赔了,无本的买卖没有。
找个零工干干,倒可以考虑。
市里挺多拉货的平板车,他们爷俩出去干苦力挣点辛苦钱,这是一条路。
“嗯,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试。”
花圆圆鼓励老爹和老弟试试,能干就干着,不能干再想别的。
“姐,这活可以试,平板车就先不买了吧?”
“闺女,这一辆车子不少钱,还没挣钱先别买了。”
“用自行车不得劲吧?”
“俩人,两辆自行车,车座后面绑上木板,上面能放,用绳子捆,能装不少。”
“姐,早知道买旧车子了。”
花方方把自行车看的跟宝贝似的,没事就擦擦。
想着用新车子拉货就心疼。
“旧车子也不便宜。”
“爹,你们出去干活,我就在家里种菜……”
花圆圆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这么大的院子建上两个大棚,南墙边垒个鸡窝和猪圈。
八十年代初,迎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是一个发家致富的风口。
据说这个时候胆子大点,自己单干的基本上都挣到大钱了。
挣钱的买卖多了去了,花圆圆考虑过后,结合自身和花家的人力,综合实际情况决定了现在的方案。
把空间利用起来,借着自家的蔬菜大棚,把空间里的偷运出来卖掉。
通过辛苦劳动获得的空间的水和土,偷偷洒在自家菜地里。
作弊过后的果实,营养价值绝对是谁吃谁知道。
她已经养成了每天在空间劳动的习惯,不能白干。
基本上晚上能干三个小时,八点到十点。
有时候白天有空还干点。
空间里的第一批蔬菜马上就成熟了,这才十几天,蹭蹭的长。
怪不得外面几十年才能长成的野山参,空间里一年的时间就够了。
这生长速度无敌。
以十五天为周期的生长速度来计算,恐怕六间房的院子不够她折腾的。
开始卖菜以后,无论是平板车还是三轮车可能都不太方便,靠腿蹬多累。
还是拖拉机或机动三轮车方便,费油不费人。
“闺女,大棚要多少钱?”
花有才觉得自家闺女那点家底差不多快折腾完了。
“嘿嘿,爹,我也不清楚。就咱一起去市里的时候,听那营业员讲的。”
“姐,啥时候啊?”花方方又加了把柴火,赶紧跑里屋来听。
“你和爹非得在外面看着车子那次。”
花方方看一眼爹,不说话了。
就买新车子那天,他和爹怕丢了,一直在外面守着车子,姐自己各种逛。
花有才瞪一眼儿子,看我干啥,你不也是非得在外面。
哼!谁也别嫌谁!
花圆圆不管两人的眉眼官司,只管说自己的。
“过了年初六就有一个山会,咱去赶山会,把需要的东西都买了。”
“那营业员阿姨说了,就用杆子撑着,把塑料布固定好就行,可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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