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季云禾周曜淮全文阅读》,才知周曜淮季云禾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爆火言情小说《季云禾周曜淮全文阅读》正在火热连载中,这本小说是由作者季云禾倾情力创的作品,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周曜淮季云禾,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
周霖乖巧的点头:“好,娘亲,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爹爹,我想爹爹了。”他如同黑琉璃般的眼眸暗了下来,长而浓密的睫毛落下一道阴影。沐梨抚摸着他的发丝,唇角勾起,眸子里闪着精光,与那张柔弱的脸满是违和感。...
君承炀的话在军营里扩散开来。
仿若平地惊雷,在人群中炸开来。
“什么?季副将才是将军夫人?”
“那沐梨夫人呢?”
君承炀双手攥紧,赤红的双眸紧盯着周曜淮。
“沐梨算什么将军夫人,一个只会耍阴险手段的小人。”
周曜淮神色愈发冷沉,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君承炀!”
带着警告之意。
君承炀冷笑一声,充满了讽刺之意:“周将军不愧是统领二十万精兵的将帅,铁血无情,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走进你的心底,我们这些跟随你多年的将士,真是寒心啊。”
一句话,却是说进了众将士的心底。
在场诸多周家军,都是如同季云禾那样,跟随君承炀多年的。
季云禾牺牲,周曜淮却一点动容也没有,不说是发妻,就算作为同僚,也该有一个体面的葬礼。
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众人迟疑的视线都聚集在周曜淮身上。
周曜淮维持着平静,冷肃的目光一扫,蠢蠢欲动的众人却不敢再动。
“九皇子,此言是在动摇军心吗?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君承炀嘲讽的看着他:“你也用不着在这给我扣帽子,我说的是事实。”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就别怪本将军不分尊卑,九皇子动摇军心,罚五十大板。”0
君承炀被压下去时,还不服的朝着周曜淮大喊:“周曜淮,你会后悔的!”
周曜淮看着君承炀被压下去的背影,眼眸暗了暗。
有些事情,也应该清算了。
“拔营回城!”
……
周府。
沐梨牵着周霖来到周府,在荣安堂外等候。
她蹲下身,对周霖说道:“霖哥儿,待会见到曾祖母,就按照娘亲教你的那样说,好不好?”
周霖乖巧的点头:“好,娘亲,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爹爹,我想爹爹了。”
他如同黑琉璃般的眼眸暗了下来,长而浓密的睫毛落下一道阴影。
沐梨抚摸着他的发丝,唇角勾起,眸子里闪着精光,与那张柔弱的脸满是违和感。
“霖哥儿乖,只要你这次表现得好,日后我们就可以住进这里,你就可以日日见到爹爹了。”
“好耶!”
周霖高兴的拍着手掌。
沐梨看着荣安堂,目光有些不安。
自从上次的谈话被周曜淮撞破以后,她便一直担忧,她想过要走,可又不甘心。
她想了许多办法都不可行。
直到听到周曜淮要回来的消息,才终于急了。
最后想出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周老太君求救。
这时,管家从荣安堂出来:“老太君有请。”
……
傍晚时分,等周曜淮带着一队亲卫回到周府时,沐梨便迎了上来。
沐梨笑着攀上他的手臂:“曜淮,你回来了,辛苦你了。”
周曜淮却直接将手抽出来,看着她的眼神,丝毫没有温度。
“沐梨,你觉得我会饶了你,为何伤季云禾?否则你便是通敌叛国。”
周曜淮想不到沐梨有什么理由要伤害季云禾。
但在季云禾受伤后没多久,南蛮人便攻城了,时间上实在是太巧了。
他不得不怀疑沐梨是不是勾结外敌。
“曜淮,你听我解释。”两行清泪从沐梨两颊流出,她一脸深情的看着周曜淮。
“我只是太爱你了,她霸占你三年,让我和霖儿流落在外,我恨她!”
周曜淮带回来的亲卫不乏有敬畏季云禾的,听到如此理由,只觉可笑。
“将军,您一定要给季副将一个交代。”
“拿下!”
周曜淮几乎没有犹豫。
两个亲卫正要动手,周老太君威严的声音传来:“谁敢对我曾孙的母亲不利!”
周曜淮低头望着他,收敛了周身凌厉之气,可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去抱他。小人儿双手僵在半空中,敏锐的感觉到父亲的不悦,渐渐的,小脸跨了下来。而这时,沐梨一把冲到周曜淮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曜淮,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嫉妒,你便看在霖儿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周曜淮转头望去,只见周老太君牵着周霖走了进来。
“爹爹,你回来了!”
周霖一下就松开周老太君的手,朝着周曜淮跑去,伸手要抱。
周曜淮低头望着他,收敛了周身凌厉之气,可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去抱他。
小人儿双手僵在半空中,敏锐的感觉到父亲的不悦,渐渐的,小脸跨了下来。
而这时,沐梨一把冲到周曜淮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曜淮,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嫉妒,你便看在霖儿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我若是饶了你,如何给我手底下的将士交代。”
周曜淮握紧手中的剑,不曾松口。
“那今天我老太婆就倚老卖老一回,季云禾已死,却是死在南蛮人手中,为国家大义而亡,老身感激敬佩。”
“可要捉拿一个无辜之人泄愤,老身万万不能答应。”
周老太君杵着龙头拐杖,态度强硬。
“这……”本想替季云禾讨公道的将士们有些为难,只好求助周曜淮,“将军?”
还不等周曜淮说话,周老太君又道:“既然季云禾是战死,即便她之前遭遇了什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将军执行私刑,有事也应该交给大理寺处理。”
“更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沐梨杀人?”
一字一句,有理有据。9
周曜淮颇为无奈。
“祖母,我是亲耳听到沐梨和季夫人谋害季云禾。”
周老太君反问:“行,既是你亲耳听到,那你可听到是沐梨亲自害的人。”
周曜淮一噎。
周老太君又问:“既是季夫人也参与了,那便将她也带来,我倒要问问,沐梨究竟有没有亲手杀人。”
说完,她来到首位上坐下。
周曜淮心头憋着一股怒火,随即吩咐道:“来人,去请季夫人。”
一盏茶的功夫,去请季夫人的亲卫便回来了。
周曜淮扫了一眼亲卫,却见两个将士抬着一具蒙着白布的担架进来。
他目光落在担架上,蹙了蹙眉,随即三两步上前,掀开白布。
赫然露出季母那张惨白的脸!
他下意识瞧了沐梨一眼,便瞧见了沐梨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随即转头看向下属:“怎么回事?”
“回将军,我们去时,季夫人便已畏罪自杀了,这是认罪书,承认自己一直恨季副将这个孽种,多次置季副将于死地,也是她在幽城捅了季副将一刀。”
将士单膝下跪,从怀中掏出一封认罪书。
周曜淮接过,看着浏览着认罪书。
白色的绢布上,鲜红的字迹刺目,还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
从只言片语中,不难看出季母对季云禾的怨恨。
让人不得不相信。
沐梨看到这一幕,心中忍不住得意。
幸好她早做了准备,将自己撇干净。
周曜淮面色一沉,握着绢布的手攥紧:“给我查,她究竟是不是自杀。”
可话音刚落,却听“哐当”一声。
拐杖敲击地面的声响。
周老太君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传来:“还有什么好查的,事情已经清晰明了。”
“沐梨既没有与南蛮勾结,季云禾死也与沐梨丝毫没有关系!”
周曜淮看向周老太君,便明白,此言,是最后的结论。
随即周老太君又对众将领道:“各位,事情已经明了,诸位请回吧。”
众人还没离去,便又听周老太君扔下一个炸弹:“三日后,淮儿将迎娶沐梨进门,诸位将士,都来喝一杯。”
沐梨摔倒在地,已经顾不上什么,泪流满面。却又听周曜淮道:“接下来我会将你交给大理寺查办。”“不行……”沐梨慌张的摇着头,似是呢喃。周曜淮没有搭理,牵着周霖便要走。...
众将士震惊,面面相觑。
此时,却也变相的承认了,周曜淮与沐梨还未成亲的事实。
众人匆匆告退后,屋内只剩下周家人。
周曜淮双手攥拳,眸中酝酿着火光:“祖母,我何时说过要与沐梨成亲,而且是三日后?”
“我不能让周府血脉流落在外,是时候给霖哥儿一个嫡子的名分了。”
周老太君低头抚摸着趴在她怀中的周霖。
嘴角含笑,目光慈祥,可话却是对周曜淮说的。
周曜淮眸中火光跳动更甚,看着在一旁向周老太君低服做小的沐梨。
“三日后的婚礼,便免了吧,我已娶妻,不想再娶。”
周老太君没想到周曜淮竟然会反抗她,尤其后半句话,让她心中一惊。
“你与季云禾……”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周曜淮打断。
“将周霖记在季云禾名下,他便是我的嫡子。”
不给周老太君和沐梨反应的时间,又继续道:“既是嫡子,我会亲自教导,便不劳烦祖母了。”
他已给了季云禾休书,可此事,只有他与季云禾二人知道。
只要族谱还未除名,她便是正妻。
周曜淮朝周霖招了招手:“霖哥儿,过来。”
周霖一脸懵懂,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可看着周曜淮冷峻的面容,还是害怕的流出了泪,却又强忍着,一边迈着短腿向他走去。1
周曜淮虽孝顺,却也说一不二。
“周曜淮,你不能将霖哥儿带走。”
沐梨见状,心中生出一股恐慌。
她冲向前,却只抓住周曜淮的袍子:“你不能这么狠心将霖哥儿从我身边带走,他还小,不能没有我。”
“唰——”
寒光一闪。
周曜淮拔剑,割断袍子,一字一句冷漠至极:“若是你当真记挂他,做事之前便会考虑他。”
沐梨摔倒在地,已经顾不上什么,泪流满面。
却又听周曜淮道:“接下来我会将你交给大理寺查办。”
“不行……”沐梨慌张的摇着头,似是呢喃。
周曜淮没有搭理,牵着周霖便要走。
沐梨模糊的视线看着周曜淮的背影,用尽力气大喊:“你不能送我去大理寺,我有孕了。”
话落,周曜淮背影蓦然一顿。
周老太君本是没多在乎沐梨,可闻言却是一脸担忧的将沐梨从地上扶起。
“既然如此,沐梨便留在府中吧。”
周曜淮转身,盯着她的肚子,目光阴冷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
“就算有了孩子,也要看你能不能保得住。”
他与沐梨确实是青梅竹马,他待沐梨也未曾设防。
四年前,若不是他一次不慎中药,也不会有周霖。
而此次,他更是因为没有对周霖设防,喝下他端来的茶水,再次中药。
“记住,孩子不是你永远的免死金牌。”
周曜淮的视线犹如实质,沐梨只觉浑身冷汗,腹部也有些隐隐作痛。
周曜淮牵着周霖离开。
是夜。
清冷的月光洒进漆黑寂静的禾院。
这禾院是从前季云禾住的。
此刻,竟是透着些许阴森。
周围有丫鬟路过,吓得瑟瑟发抖:“赶紧走。”
“吱——”
一道玄色,颀长健硕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
月色落在他冷峻的脸上,赫然是周曜淮!
他走进院落,来到院头落败的残梅上。
这梅花树是当初季云禾刚入住时栽种的。
一朵残梅飘落,周曜淮伸手接住。
黑眸内似乎有一道屏障,此刻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情感汹涌而出:“季云禾,还记得你种下这梅树时许下与我一同赏梅的心愿吗?”
清冷的嗓音从帷帽底下飘来:“玉湖,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却不一定是一个好夫君。”她正是季云禾。四年前,她以为自己死了,却没想到再一睁眼,便成了岭南王府唯一的郡主,季云禾。与她前世同名同姓。...
周曜淮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三年前。
那是刚成亲不久,一次战役,他没安排季云禾去战场。
他回来后,便瞧见季云禾一身红色的襦裙,正在栽种梅树。
她便如同那冬日里绽放的红梅,傲然开放在枝头。
鬼使神差的他走近,便听到她道:“等到明年,这梅花便会开了。”
“周曜淮,你可会与我一同观赏?”
可三年,她都未曾问过他一句。
周曜淮思绪回笼:“若是你当初问出来了,又会怎样呢?”
话落,只余耳边呼啸的风声。
半晌,周曜淮自嘲一笑,转身离去。
当夜,周曜淮便奏请了陛下,攻打南蛮。
三日后,领军出征。
一路势如破竹。
直取南蛮三十六座城池。
半年后,南蛮投降,归属东羟。
此后,周曜淮又相继收服了一直蠢蠢欲动的小国。
转眼,四年过去了。
京城,清音茶楼。
“郡主,大将军不愧是战神,真厉害,恐怕也只有大将军这等大英雄才能通过王爷和二位公子的考验,娶到您。”
丫鬟玉湖听着说书人的赞叹,朝着身前一个身段苗条,带着帷帽的白衣女子开口。2
女子带着帷帽,看不清面容,可那端着茶杯的手指青葱白嫩,修长好看。
让人好奇底下是一张怎样的容颜。
清冷的嗓音从帷帽底下飘来:“玉湖,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却不一定是一个好夫君。”
她正是季云禾。
四年前,她以为自己死了,却没想到再一睁眼,便成了岭南王府唯一的郡主,季云禾。
与她前世同名同姓。
只是长相有了些许变化。
岭南王是外姓王,是当年陛下在外结实的异姓兄弟,帮助陛下登基,天下兵权一分为二,岭南王便是那掌权的其中之一。
季云禾上面有两个哥哥,皆十分宠爱这个妹妹。
玉湖有些疑惑。
季云禾放下杯子,起身:“走吧,回府吧。”
可谁知,走到南街,季云禾掀开车帘,见到街道两旁百姓夹道欢迎,对着城门口翘首以盼。
正当她疑惑时,人群中有人惊呼:“将军凯旋归来了!”
季云禾转头望去,浑身血液凝固。
转头望去,便见大军向着京城前进,“周”家军的军旗迎风飘扬,威武耀眼。
周曜淮一席铠甲,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羽扇纶巾,威风凛凛。
“周将军!”
两道上羞得满面通红的姑娘朝着他扔帕子和花。
十分受欢迎。
季云禾的马车驶入一旁避让,眼睁睁看着大军靠近。
脑海中曾经的记忆全部涌现,她心口一阵窒息的疼痛。
周曜淮经过马车,心头忽然涌起一阵酸涩的疼痛。
他扭头看了一眼。
正巧这时,风吹起马车的帘子,他一眼看到了里面坐着一个女子。
肤如凝脂,杏眸流光,水色潋滟,眉宇间多了一丝寻常女子不曾有的英气。
似乎有些熟悉。
可又是那么的陌生。
两人四目相对,季云禾呼吸凝住。
周曜淮不会发现什么吧?
可随意一想,又不可能,她如今的样貌同从前是一点也不一样了。
直到周曜淮离去,季云禾才舒了一口气。
她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周曜淮竟会回京,而且还会这么早就碰上。
难道是孽缘?
这辈子,她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了。
不久后,马车停到京城岭南王府。
更是在不久后,一道声如洪钟的女声传出,几乎将宅子震飞——
“什么,陛下要给云禾和九王赐婚?!”
岭南王更是将王妃宠成了这般肆意的性子。这才是真正的爱。从前的她还是太稚嫩了,总以为自己能焐热一颗冰冷的心,殊不知,只是鸡蛋碰石头,自己碰得头破血流。...
季云禾听到声音,蓦然顿了顿。
随即走进大厅。
只见岭南王坐在首位,淡定的喝着茶。
似是早已经习惯了岭南王妃的如此大哭大闹。
“妹妹回来了。”一个身材健硕,面容硬朗的男子看到了季云禾。
他正是季云禾的二哥,季河。
“二哥。”季云禾解下帷帽,进入大堂,朝堂上的父母行礼。
“爹娘。”
岭南王妃打扮得珠光宝气,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落俗气。
见到季云禾回来,连忙迎了上来:“云禾,你回来了,你爹竟然瞒着我答应要把你嫁给九王……”
话还没说完,岭南王小声反驳:“我还没答应呢,陛下有此提议,我说要考虑考虑。”
“就你能耐。”岭南王妃撸起袖子,就捏住了岭南王的耳朵。
这时,坐在一侧斯文俊美,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的男子出声。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却莫名有力度:“三妹放心,陛下还未下旨,若是不愿意嫁,大哥自会养着你。”
说话之人正是季云禾大哥,岭南王府世子季流。
“多谢大哥,我母亲确实没有成亲的意思。”季云禾柔声道。
上辈子成亲的苦难还在眼前,更何况还是九皇子。
九皇子是好人,可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话也不是这样说。”岭南王妃听见女儿这样此言,连忙松开岭南王。
将她拉到一旁,小声说:“女儿啊,前几年都因你体弱多病,才耽搁了婚事,如今你18了,是该嫁人了,听闻九王长相俊美,咱不吃亏。”
“娘,妹妹不是这般肤浅的人。”看着娘不靠谱的的样子,季流扶额。
“你懂什么,看男人当然要看脸,不然我当年是怎么看上你爹的。”
季云禾在一旁,看着岭南王妃反驳,说得季流哑口无言。
或许上辈子经受了太多苦难,老天爷才可怜她,让她获得了如今的一切吧。
季家三兄妹的相貌都生得不错,由此可见,岭南王和王妃都生得不错。
只是听着母亲的教导,季云禾有些哭笑不得:“娘,我晓得。”
“若我要成亲,定然要找和爹爹一样的,能尊重妻子,琴瑟和鸣的。”
季云禾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这四年,她见到了岭南王和岭南王妃夫妻有多么的恩爱。
岭南王更是将王妃宠成了这般肆意的性子。
这才是真正的爱。
从前的她还是太稚嫩了,总以为自己能焐热一颗冰冷的心,
殊不知,只是鸡蛋碰石头,自己碰得头破血流。
此事,季云禾没有放在心上,可第二日,竟是收到了君承炀的传信,约她在五公主府上小聚。
因男女之防,他不便约她入府。
君承炀又与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约她到公主府最妥当不过了。
季云禾猜到他可能是因婚事请她,因此便同意了。
翌日便来到了五公主府上。
她见到好些个男子入府。
季云禾疑惑。
也未曾听说五公主荒淫无度的名声,怎会有如此多的男子入府?
季云禾心中存疑,进府后,便被引见了五公主。
“拜见五公主。”
“云禾免礼,其实今日相邀,皆是因我九弟相托。”
五公主以袖遮面,有些不好意思。
季云禾直白问出心中疑惑:“九王所托何事?”
“你随我来。”
五公主带着季云禾来到宴席上,只见河畔,流觞曲水,坐着十几个公子。
只听五公主慷慨道:“郡主,这些男子皆是我朝青年才俊,你可看上谁了?”
季云禾本是谦虚之言,却不料君承炀郑重道:“不,你是我见过第二个会驯马的女子,英姿飒爽,姑娘可是会武?”“皮毛。”季云禾没有否认。“不知可否与姑娘讨教一二驯马之术?”...
“五公主此话何意?”
季云禾对这些男子并不感兴趣,扭头看向五公主。
五公主自觉理亏,面上有些害臊,只道。
“我九弟原话的意思是,若是你将看上了谁,他便去请父王赐婚。”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
君承炀不愿意娶她,这等惊世骇俗的法子,也只有他能想出来。
“多谢五公主与九王费心了,只是我现在并无心思成亲。”
这场相亲宴,季云禾最终还是婉拒了,随即便离开了公主府。
路上,玉湖跟在季云禾身后,义愤填膺道。
“郡主,九王也太侮辱您了,即便不想娶您,也不能如此将您推给别的男子啊。”
“九王跟随周将军南征北战多年,从不受宠的皇子一跃成为最受宠爱的皇子,虽然三年前便回朝了,封为九王,谁知竟然如此侮辱郡主。”
“玉湖。”季云禾淡声阻止。
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却让玉湖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这时,前方的街道忽然传来一阵动乱。
“让开!”
“让开!”
季云禾循声望去,只见一匹马惊了,横冲直撞朝着她的方向冲来。
这时,街道中央一个哭闹的女童映入季云禾眼帘。
眼看着马就要冲撞到他。
这时,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白色身影从楼上一跃而下,快速将孩子抱走。
季云禾没有注意那人是谁,只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朝着马而去。
她二话不说,抓住缰绳,翻身便上了马。
她勒紧缰绳:“吁。”
“嘶——”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在原地乱蹦。
季云禾用了很大的力气,马才终于停下来。
君承炀将女童放到一边,正欲驯马,却见马上一女子,正在驯马。
只是一个背影,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出现季云禾的身影。
可当眼前的马停下来,那女子转过身来时,一张陌生明媚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浑身一激灵,回过神来。
不是季云禾。
季云禾也见到了君承炀,愣了一会。
没想到,一次性,见到了这么多旧人。
此时的君承炀比四年前看起来成熟稳重了许多,一席白色月袍,金线镶边,尽显皇家贵气。
季云禾压下心底的情绪下马,将马还给马的主人,便欲离开。
可君承炀却拦住了她的去路:“姑娘,请留步。”
季云禾装作一片平常的模样:“公子,何事?”
君承炀有些尴尬,凭白拦下一个姑娘,这算怎么回事。
他只得寻找话题:“没想到姑娘竟有一手好驯马之术,不知从何学来?”
季云禾谦虚应答:“不过是一点皮毛罢了,跟家中哥哥学的。”
季云禾本是谦虚之言,却不料君承炀郑重道:“不,你是我见过第二个会驯马的女子,英姿飒爽,姑娘可是会武?”
“皮毛。”季云禾没有否认。
“不知可否与姑娘讨教一二驯马之术?”
季云禾忽地看向他,眼底戏谑:“公子可是见到哪个女子都这样说?”
君承炀顿时说不出话来。
季云禾正欲离开,却不料,手忽然被握住。
她低头一看,却见那孩童抓住她的手,红肿着眼道:“哥哥,姐姐,小禾和家人走散了,你们可以送我回家吗?”
眼前的孩童大约三岁,生得粉雕玉琢的。
面对她的恳求,季云禾与君承炀面面相觑,只能答应。
两人一左一右牵着女童回家,却不料,来到了将军府门口。
季云禾浑身血液凝固。
周曜淮镇守冀州,她跟随他,却没来过京城。
她劝说自己,这或许不是周曜淮的府邸。
可京城又有几个将军。
下意识,季云禾松开这个女童的手。
这时,大门打开。
周曜淮走了出来,看着她手中的孩子,眉宇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念念,你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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